手里的律师文件, 被太晒得几乎闭上了睛，“梦到妹妹已经学会怎么变人了，发被扎成双尾，追在我后一直叫爸爸。我赶停脚步想等她, 转过……你猜怎么着，我看到她得跟我妈妈照片里一模一样。”

    沉默，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没有对这段话反应, 肖暑靠在椅里面，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亲的？”

    肖暑抬起来，迟钝了片刻, 后知后觉地开：“抱歉, 你刚才在说什么？”

    付秋野微微皱眉，正想从他手里面拿过手机，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走廊里急匆匆的脚步声。

    从脚步声来看, 来人起码超过了五个, 但绝大多数都在门停，最后推开门的是一军装的肖凌云。

    付秋野有些惊讶，准备从沙发里站起来, 肖暑伸手住了他的肩膀，先起挡在了野哥前面, 在肖局开说话之前问：“爸, 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肖凌云严肃到让人胆寒的脸绷又放松, 目光在付秋野上落了片刻, 往耷拉着的嘴角勉扬了扬。

    他绷着嗓，用一奇怪的语气说：“过来看看小付，这边住的还习惯吧？”

    付秋野看看自己的前岳父，再看看自己的人，眉尾微微挑起。

    “习惯的，劳烦伯父费心了，听说这边都是您准备的？”

    肖凌云摆摆手，一句话的寒暄和伪装显然已经快耗光他的耐心，他：“小意思，你习惯就好，等让林怡过来陪你散散步，我把肖暑叫过去帮我个事。”

    付秋野挑着眉看向肖暑，后者温和地迎着他的目光，坦的。

    “去吧，”付秋野盯着他的睛，“记得早回来。”

    肖暑手里的毯放，凑过去用脸颊碰碰他的侧脸：“嗯，等就回来。”

    肖凌云已经转往外面走，肖暑跟着他走到了门，停住脚步仔细地把房间的门关上。

    门果然还等着别的人，为首的是李兴，另外还有肖局的秘书、比较熟的几个。李兴看上去有些心焦，冲肖暑使了个，肖暑还没搞明白他想表达什么，肖凌云已经挥了手，示意所有人赶走。

    两个一前一后，把肖暑夹在中间，大步走向走廊另一的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