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退步，付家也不是吃素的。两边拿着付秋星的命那河绳，付家不想付秋星就这么死了, 又吃准了其实肖暑也不敢。一旦两个家族之间真的搞了人命, 没有了筹码的肖暑必然会遭到反扑，那时候肖凌云都不一定能把他保来。

    这样危险又微妙的平衡持续了四个小时，付秋野中途醒过来一次, 肖暑陪他去天的园里散步。了晚，天气一天比一天了起来, 付总上的衣服却越穿越多, 今天甚至裹了件羊的针织开衫, 握着肖暑的手还是冰凉的。

    “最近一直睡不好, 老是一些七八糟的梦，”付秋野靠在藤的支架上面，脸苍白，“睡了比没睡还要累。”

    肖暑问：“梦到些什么？”

    付秋野没有上回答，沉默了片刻，手玩着肖暑的指节，玩了一会又低去看两人手上的戒指。

    肖暑于是脆把手伸到他面前，付秋野笑了笑，双手握住他了戒指的手，拉着他在藤椅里坐了来。

    “你手上这个戒指的设计底稿，其实是我从我妈妈的遗里面翻来的。”付秋野像说什么秘密一样压着声音，“一个是狼，一个是狐，我找人在底稿的基础上了修改，改成现在这个纹样式。”

    肖暑偏过，打量着他的侧脸，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绪却是平稳的。

    他问：“梦到你妈妈了？”

    问得有些直接，付秋野微微愣了一，随后：“嗯。”

    偷偷藏起来的狼和狐的对戒样式，不用想便知是什么。这里面属于狼的那一个，本应该送给付秋野真正的父亲。

    肖暑想起来付秋星提到过的他妈妈的未婚夫，思绪一时间有些发散。付秋野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肩膀，让他回过神来：“想什么？一脸严肃的。”

    肖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脸严肃吗？”

    付秋野盯着他看了好一段时间，然后笑得微微眯起睛，低来，短暂地了一他柔的嘴。

    肖暑能猜到他在笑什么，也勾起嘴角，重新扣住他一直在冒冷汗的手掌，没没尾地喊了一句：“野哥。”

    付秋野半合上，从鼻腔里面“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