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私房餐厅，让老板单独给开一个包厢来。

    大人们破例了一瓶酒，付秋野把小狼放在他熟悉的儿童餐桌里，肖暑抱着不肯撒手，舍不得让她吃平日里次形态时的糊糊，特地叫餐厅的人给温了过来，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用手抱着瓶。才这么一丁大，聪明得不得了，肖暑只教了一次，她便熟练地捧着瓶，自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小狼坐的好好的，自己从座位上哼哧哼哧爬到外面，爪勾住爸爸的，爬树一样灵活地爬到了他的膝盖，地看着喝的。

    一桌人简直就看着他们俩饭，目光都没有挪开过。付秋野把弟弟抱回自己怀里，笑眯眯地问：“你也想要瓶？”

    肖泽晃晃狼耳朵，用渴望地神看着他。

    付秋野于是给小狼也准备了一个瓶，他的狼形已经了尖锐的小虎牙，爪艰难地捧着这个圆乎乎的东西，趴在爸爸上，艰难的啃着嘴，没两就把嘴给啃破了，了付秋野一。

    肖暑笑到弯腰，包厢里一片混，扯纸巾的、看笑话的、狼嚎的、啊啊直叫的，像一锅煮沸了的粥。

    “给弟弟上一盘糊糊吧，”肖暑忍者笑意说，“他现在喝喝不饱。”

    付秋野：“我现在跟了床似的。”

    桌上的人又笑了一圈，连总是板着脸的肖凌云都咧开了嘴，把弟弟抱过去一通疼地亲亲摸摸。几人说说笑笑，一顿庆祝的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肖暑迫不及待地想把带回家里，也顾不上再回特局，直接让司机把车往木棉路开。

    付秋野坐在前座，肖暑同时抱着弟俩坐在后排，耐心地一个音一个音叫他们喊爸爸。付秋野在前面说：“还好我提前买了学步车和各玩，可以先学怎么走路，以后也好给弟弟个榜样。”

    “爸爸，我是爸爸，他也是爸爸，”肖暑柔声逗着他两，“我看很聪明，学走路应该很快。”

    肖泽眯着睛，犯困地盘在肖暑的上，像是有用不完的力，嘴角挂着，苹果一样的圆脸一直在笑，手攥着肖暑的发，磕磕绊绊地、糊不清地从嘴里往外蹦：“pa……ba……”

    肖暑愣了一。

    “……吧……爸……”

    肖暑猛地抬，揪住付秋野的袖，激动地问：“听到了么？你女儿在叫爸爸！”

    肖泽曦很地察觉到了大人的绪，又开始咯咯地笑，笑得满都是，打了个嗝，继续跟着念：“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