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暑没有异议，监督着两个小家伙吃完了足够分量的早餐，让保姆带他们去园里散步，自己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穿着沙滩的付秋野洗碗。

    “带过去吧……”付秋野看着她，过了几秒又改，“……要不还是算了，送妈那里去，她一个女孩家家的。”

    念念叨叨了这么多，最后跟肖泽曦的一句“爸爸亲亲”毫无区别。肖暑没理他，留一句“饭的人不洗碗”，然后把他独自丢在厨房里活，门跟娃玩去了。

    悉悉索索的，似乎是谁在整理东西，熟悉的金属碰的轻响从收音不远的地方传来，杯被人从桌上拿起，几秒后又重新放落，椅与地面细碎的声音，低沉的男声：“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回去好好求求付晓婉吧，看看她愿不愿意让你看一你那快生的儿。”

    “野哥。”

    肖暑稍微沉默了一。

    付秋野微微皱眉，仔细想了想：“最近睡得很沉，不记得了。”

    “没必要用枪指着我, ”他说，“要不是这次他酒过，等到毒彻底渗透去，肖暑和他肚里的那两个孩你未必没有机会, 我们才应该是一条船上的。”

”

    “你最近有什么梦吗？”

    肖暑冲他笑了笑：“没事儿，你赶洗完去上班了。”

    那人一声冷哼, 语气开始变得松弛, 带着某报复的快意：“我不稀罕那些玩意，我只是受够了这个鬼地方，付秋野可以跑，我又为什么要坐在边上的看着羡慕？不如从他开始，看看我们这一家会不会‘嘭’的一连环塌陷？如果那天晚上爸的心脏病再犯得重一……“

    “付秋星，你在付家待了三十年, 还不明白么？”举枪的人说，“就算你死了他, 爸也不会多看你一, 那些家业也不会留给你。”

    消音枪的闷响打断了他的话，耳机里瞬间陷了新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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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拇指过弹上的字, 行雕来的笔画摸起来刺刺的，刮得肤生疼。城市另一的收音还在继续，他没有再开录音, 放松, 靠有些局促的小椅里面，眯着睛盯着外面的蓝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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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里面的人回过来。

    忙到怀疑人生的一个星期，每天连续加班超过三个半小时……

    “……”

    肖暑“哦”了一声，付秋野有些地看向他，问：“怎么了？”

    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东西，永远无法用呈堂证据，但是没关系, 他不在乎。

    肖暑的脸在光泛着冷意，闭的线像是刀刻来的，他把小刀收回了原来的地方, 一只手摁住耳机，将刚才那段话完整地录了来。

    付秋野“啧”了一声，收回目光，勤勤恳恳地弯腰继续洗碗，勾着嘴角，嘴里却抱怨：“养家糊真不容易，又要赚钱又要生娃还要洗碗……肖肖，快亲一。”

    的沉默。

    肖暑心也不省心，这两没一个省油的灯。他给吃得快的肖泽曦又添了半碗粥，问：“今天要把带过去吗？”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