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那些辩白：“我是肖暑啊，妈妈，我是肖暑……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到了，我透过肖泽的睛看到了……我们是双胞胎，妈妈，我什么都知，肖泽他、肖泽他快要觉醒了，他有时候可以无意识地控制人的神，每次他不经意地失控，我都可以跟他共……我没有说谎……”

    “他死的时候，我在看着他，他在看着我，我透过他的睛看到了自己……妈妈，你知被弹穿透额的觉是什么样吗？他很疼，他的在很快的变冷，他很难过，他想到了你，还有爸爸，还有付秋明，我能够觉到血和泪一起涌来，那是整个里最后的温度，最后的温度也在无地往外面涌……”

    “他是为了我才死的，那群混知自己跑不掉了，注掉了最后的毒.品，然后疯疯癫癫地对着我们笑，问谁是弟弟？最喜小弟弟了，小弟弟来陪我们玩一玩……哥哥挡住了我……他……他试图控制……但一切都失控了，他们的枪走了火……”

    肖暑的脸颊终于开始变，睛里久违地涌。对面的夏恬已经泣不成声，憔悴的眶盛不住泪，一滴一滴地往外涌着。她什么都没说，绕过书桌，地把肖暑抱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脑袋，泪打了他的发。

    “妈妈，我真的是肖暑吗？”他呢喃着问。

    夏恬没有回答，没有人回答，惨淡地夕穿过书房的窗，斜照在了复古的地毯上面。房间里面又安静来了，新的加了镇定剂的柠檬摆在他的前，他低着，恍惚地望着纹丝不动的杯面，听见对面的人沙哑着声音向他歉。

    “对不起，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肖暑透过透明的玻璃望向那个脸苍白的男人，几天的时间，他以可怕的速度消瘦了去，窝里带着的影，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在无意识地颤抖着。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让你看到那些七八糟的信息，对不起，我……”

    他哭了。

    肖暑抬起，手玻璃杯，无声地注视着他脸颊上的。他几次尝试地重新开，但咙里的哽咽让他难以发声，肖暑耐心地等待着，等了很久，一直到那双手地握起，像是要隐藏起自己的颤抖般，难堪地收回了桌面。

    “无论你认为自己是谁，我会守着你，守你一辈……就算你要接受治疗，把我忘掉……也没关系。”

    “你还这么年轻，我……我很抱歉，我你，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