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可怜。”

    “……”

    黎善没有再落，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一眨不眨的。

    苏拾一眨了眨，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坐正了，任她打量，丝毫不躲闪。

    黎善盯着她的角，忽然：“别笑了，都皱纹了。”

    “……”

    苏拾一面上的笑容猛然僵住，慢慢收敛来。

    反应过来后，她偏招来侍女，让侍女去拿面镜过来。

    再回过来时，黎善已经坐在了她旁，漆黑莹的眸里饱着笑意。

    “拾一？”

    苏拾一怔了怔，“嗯？”

    黎善突然倾过去，吻上了她的，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你刚刚叹气了。”

    她眨了眨，一脸无辜的看着苏拾一。

    不远的侍女拿着面铜镜小跑着赶过来，正巧见到今上与左相靠在一起的一幕，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将镜送上来。

    苏拾一抿了，伸手住了她的，微眯起睛，“你刚刚在骗我。”

    她还没老。

    “是啊，”黎善手搭在她的腰间的腰封上，一副‘我也有你的把柄，我才不怕你’的模样，扬起笑，“不行吗？”

    “行啊，”拇指轻轻扫过她红的，苏拾一眸一暗，“怎么不行？”

    正笑着，黎善的余光瞥见不远站着不知所措的侍女，心一惊，转就见苏拾一压了过来。

    “等等……有人，拾一！唔……”

    苏拾一轻轻堵住那两欠亲的，借着余光瞥见桌上的茶盏，伸手一拂，“啪”的一声，茶盏落地，碎在了地上。

    那侍女一慌，忙低，将镜揣在怀里也不回的跑了。

    苏拾一偏，亲了亲她的角，“现在没人了。”

    她凑到黎善的耳畔，贴着她的耳垂，轻轻挲，暧昧：“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了。”

    “你、不行，”黎善的手指蜷缩成一团，声音又又，还在发颤，“现在还是白天……”

    尖轻轻掠过那红透了的耳垂，苏拾一朝着她的耳谷轻轻呵气，“我知呀。”

    一时间，黎善的整个耳朵都红得好像要滴血来一样。

    她蹭了蹭黎善的脸颊，促狭，“不是有句话说，白日宣……宣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