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一幅躯壳重生呢？”

    莫凝渊表凝滞了一秒，他挑挑眉轻松：“重生我觉得太过荒谬了，现实中应该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贺郁南，缓缓地说：“是太过荒谬了……”他话音一转，“但也不是绝无可能。”

    莫凝渊表面平静，“确实，宇宙这么大，说不定在某个角落就会发生这么神奇的事发生。”

    “不，不是在某个角落。”贺郁南就地盯着莫凝渊。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表，“我怀疑就发生在我边。”

    莫凝渊微微惊讶，丝毫没有心虚和惊慌，“小叔叔，你发现了什么吗？”

    贺郁南不回答，只是说，“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给你觉是一模一样的，不仅如此，两个人的气质、行为方式都及其相像，其中一个还知另一个人的秘密，还有……”

    贺郁南拖音，表凝重地看着莫凝渊，“看着其中一个，我总能看到另一个人的影。”

    莫凝渊在心里叹了气，恐怕是瞒不住了，“真有这样的事？”

    “真有。”贺郁南脸上的笑容有些苍白，“也可能是我太想念那个人了。”

    贺郁南闭上睛，当年他是睁睁看着莫凝渊驾驶着机甲冲敌营，用自毁灭为代价，引爆了敌人的武库。

    爆炸产生了连锁反应，数百机甲的爆照掀起了一片火浪，在满目的火红中，他失去了他的至好友。

    贺郁南闭上睛，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提起时，他已经不会有当初撕心裂肺的痛了，取而代之的一麻木的钝痛，不再那么烈，却时时煎煮着他的心，这觉只能用痛不生来形容。

    “当年，潜敌营引爆敌舰本来是我的任务，纪霆来给我送行的时候，他打了我，代我驾驶着伪装机甲潜敌营……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满目的火光，和在烈焰中翻的机甲碎片，我甚至都分不清哪个是纪霆的机甲，我想要冲去救他，却被人控制住了，我就只能睁睁地看着……他在烈焰中逐渐消失，我嘶吼，我挣扎，但我什么都不了。”

    说到最后，贺郁南的声音非常轻，轻得像是叹息。

    莫凝渊心中也是一片苦涩，他没有想到，过去这么久了，贺郁南还没有放。

    他想要安，想要解释，但又没有资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