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睛和秦秾华在一起时截然不同，没有温度，没有绪，漂亮得像个死，也冷得像个死。

    在这一刻，秦曜渊决定将这个男人，和刚才来了又去的五皇划分成同一类人。

    片刻后，她朝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两样，一样都没有。

    周嫔回望来, 微笑完全绽开：“秾华……”

    结绿这才递

    跟着他移动的不止是上的猫，还有想要拦他的结绿和乌宝。

    结绿一愣：“可是，公主……”

    他在梧桐大门，找到了正在说话的秦秾华和方正平。

    少年转过，向着秦秾华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第26章

秾华扒拉着他的，一边喵喵撒一边往上爬，想要他的关注或是拥抱。

    结绿刚发一个音节就被迫吞了后面的声音。

    少年回过，冷冷地看着她。

    隔得太远，他只能听见断断续续一句话：

    “九……”

    秦曜渊看着她手里的玉盒，伸手：“……拿来。”

    秦秾华步正厅时，周嫔正坐在梨藤心扶手椅上, 面带微笑倾听结绿和她说话。

    秦秾华和周嫔先行, 结绿让碧琳先跟上，她亲自去开库，取蕃商献的大吉岭红茶，又拿冰桶里保存的玉盒。

    任何人都能从这兽一般冰冷危险的目光里看警告，即使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确是极好。”秦秾华笑：“结绿, 把大吉岭带上, 还有那盒枇杷。”

    “枇杷？”周嫔奇：“这时节怎么会有枇杷？”

    这一次，无人敢追。

    “……我不会……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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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杀就杀。

    “公主和周嫔娘娘去遇仙池赏了，婢取了东西，正要过去。”

    三天后, 如秦秾华预料的那般，周嫔带着两名心腹女低调造访梧桐。

    “大抵是天了，公主近来也吃得多了些，昨日小厨房……呀，公主来了。”

    “她……在哪里？”

    秦秾华看了一茶盏, 对结绿吩咐：“母妃不喝味苦的茶, 你把这杯换去, 换前些时日得的大吉岭来……”

    结绿拿上这两样东西，刚要离开库，一开门就撞上一双乌黑透紫的眸。

    “九皇？您……”结绿刚要说“一声不吭站在这里吓死我了”，被他那双冷酷锐利的睛一瞧，不分尊卑的话说不来了，她规规矩矩地说：“您有什么事吩咐婢？”

    她的亲近让周嫔十分受用, 笑：“……好, 你慢慢和我说。”

    方正平说完，忐忑地看着秦秾华，秦曜渊也远远看着她。

    “不必劳烦结绿了。”周嫔起, 笑：“我路过此, 顺便来瞧瞧你。你若无事，不如随我去走走，遇仙池的迎开得极好, 我吩咐小厨房了些小吃，我们一边赏, 一边品茗不是更好？”

    她在微笑，而他在说话，脸通红，又张又急切地解释着什么。

    方正平，五皇——

    狮猫蹲在少年脚边轻轻晃动尾，懒洋洋地看着她。

    等秦秾华的影消失不见，他立即迈脚步，跟了上去。

    “方正平送来的。”秦秾华亲昵地挽住周嫔手臂，说：“等路上, 女儿慢慢和您说。”

    “我……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