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面前班门斧了。”

    秦秾华转走过秦曜渊，一步未停。

    “走罢。”她背对他。

    第32章

    回之后, 秦秾华吩咐人烧, 又派人去请早已候在偏殿的上官景福来为秦曜渊看伤。

    她在榻坐, 问：“看见五皇的人埋猫的是谁？”

    一个女怯怯走了上来：“是婢……”

    “我叫乌宝陪你去延瑞一趟, 你把那个人指认来, 带回梧桐。乌宝，你把事原委告诉舒德妃，她通达理, 会答应的。至于带回来的人，你看着办吧。”

    乌宝眉飞舞：“喏。”

    秦秾华给结绿一个，她屏退了其他闲杂无关的人。

    寝殿里落针可闻。

    秦秾华抬起, 看着几步外的少年, 说：“我拦你的时候, 你为何不停？”

    “……他该死。”

    “他现在不该死。”秦秾华说：“阿姊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以大局为重。”

    “他杀了小秾华……”

    秦秾华说：“那你告诉我, 若你今日真杀了他，你要如何收场？”

    少年张了张, 可他无话可说。

    “你收不了场。”秦秾华说：“你杀得了一人，杀不尽穆党所有人, 只要穆党还在，你就不能活。你用自己的命, 去换秦曜泰的命，值得么？”

    “那就当……没有事发生吗……”

    少年定定地看着她。

    夜风毫无预兆地起, 寝殿中的层层白纱如浪飞舞, 夜风中, 夹杂着早冷夜的凉意和气。

    风停后，世界又恢复了肃静。只剩少年低哑的声音，如自语般响起：

    “如果死的是我……你也会……以大局为重吗？”

    孩要靠哄，可是有些话，不能哄。

    “会。”秦秾华面不改：“即便是任何一个人死了，我也会以大局为重。如果是我死了……我也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我不懂。”

    秦秾华看着他：“你可以不懂，但你必须听话。”

    “就像……献帝一样？”

    少年的话像一把利刃，她在知疼痛的瞬间，条件反笑了起来。

    许久后，她说：

    “……在你心中，阿姊就只是曹吗？”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