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和大皇没什么关系……”

    “满意了么？”秦秾华指尖在少年额，笑：“小醋王。”

    “……我不小了。”

    少年别过，似乎又在生气，只是角上扬。

    秦秾华拉起他开过弓的手，看着他被弓弦拉伤的伤，说：“疼吗？”

    他毫不犹豫：“不疼。”

    “阿姊疼。”秦秾华抬看着他，说：“要惜自己的，你受伤了，阿姊也会疼。明白吗？”

    他再次别过，从咙里发一声糊的应答。

    “广威将军请你去他府上玩，你去吗？”

    “不去。”

    “为何？”

    他转看着她：“你希望我去？”

    “广威将军府上有武岳，有军中弟，还有天闻名的武家枪法，武如一若是愿意教你一招半式，也够你受用许久。阿姊可以教你文课，却教不了武课，能够拜武如一为师，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虽然她说了一串也没有给个“是”或“不是”的回答，但秦曜渊已经听了她背后的意思。

    他说：“嗯。”

    秦秾华闻言笑：“乖孩……”

    她伸手想摸他脑袋，少年动作锐地避开，一双野狼似的锐利眸不悦地盯着她：“……我不是孩。”

    “好好好。”秦秾华在他挠挠：“你是阿姊的小狼。”

    醴泉悄无声息走寝殿，秦秾华看他一，笑着说：“结绿，你带九皇去净手洁面，再从我的库房里找一只玉扳指来。渊儿，净手之后，把阿姊给你的玉肌膏涂在手上。”

    两人都应了，秦曜渊看了沉默不语的醴泉一，转离开了寝殿。

    少年离开后，秦秾华敛了笑意，于罗汉床坐，：

    “说罢。”

    “应聘新学的教员中，共有四十三人最终的面试……”

    寝殿外，少年静静站着，片刻后，真的迈步离开。

    他走到梧桐前殿，正碰上拿着玉扳指匆匆回来的结绿。

    结绿见了他，兴兴加快脚步走来：“九皇，你看这个玉扳指可还喜？”

    秦曜渊看了一，伸手接了过来。

    “嗯。”

    结绿看见他收了扳指，抬脚往外走去，疑惑：“九皇要去玩？”

    秦曜渊也不回，从咙里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