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只有短短片刻。

    片刻后，他的刀又扫了过来。

    “……珠没地方放？”

    ……有有有！

    小眉慌张收回目光，专注于前温柔丽的大。

    “你们怎么会在什坦峡谷？”小眉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和夫君本在乡结庐隐居，遇到匪打家劫舍，逃亡路上被河冲到什坦峡谷。我们在峡谷中浪一月有余，幸而得令尊和姑娘搭救——”秦秾华微笑：“令尊和姑娘是我和夫君的救命恩人，若是令尊得空，可否请姑娘代为引见？”

    “算不上什么救命恩人……”小眉脸上一红，兴兴：“你要想见爹爹，我一会就去和爹爹说！”

    小眉满脸笑容地离开后，秦曜渊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再叫一声。”

    “叫什么？”秦秾华故作不知。

    “再叫一声夫君听听……”

    “你梦。”秦秾华推开越凑越近的脸庞，没好气：“谁让你在外胡说八的？”

    “他们问我叫什么，我总不能说真话。”

    “伏罗和毘汐就不是真话？”

    他不慌不忙：“这个车队里有风神芥罗，有神丽昆，厨娘还叫陈观音——为什么不能有毘汐和伏罗？此胡汉群聚，胡汉混血的份方便你我行动，有个胡名才不会被起疑。”

    “你还对他们说了什么？”

    “我只答了姓名和关系。”他低把玩她的手指：“其余的，留给你发挥。”

    小眉的办事效率极，第二日，秦秾华就见到了商队的首领成苦其。

    成苦其所乘车最大，除了生活所需的基本用外，临窗原本该有一条坐榻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翘桌。

    他坐在桌前，请秦秾华二人坐在对面的坐榻上，小眉被允许坐在成苦其旁，撑腮旁听这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