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在门外……”

    “让她来！”

    玉看事轻重，忙不迭奔了去。

    秦秾华扶着他站了起来，帮着手脚还有些不灵便的他穿上衣外袍。

    “刘不怎么会给你送信？”秦秾华问。

    他说：“也许是知了我在派人找他。”

    他为什么派人寻找刘不，秦秾华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节。

    “我的……”她想了想，说得晦涩：“如果他无能为力，你也别迁怒于人。”

    秦曜渊瞥她一，没说话，心里却在盘算，既被冠以神医之名，就要有真本事，如果没有，那就是挂羊卖狗，她的话来说——这是欺骗消费者的无耻行径。

    那他为广大消费者主持正义也是理所当然。

    等他掉一层，少几块，说不定就能想起神医的正确行医方式。

    两人来到东厅，一个穿碎棉布袄的农妇大喇喇地坐在主位首的第一个位置，面前的一碟桃酥已经叫她吃得一二净，只剩碎屑铺满整张小茶几。

    她一见抬脚迈门槛的秦曜渊，圆脸上绽开老实憨厚的笑容，接着站了起来，两手在衣裙上猛拍，糕碎屑纷纷扬扬如雪落。

    “将军——是那个真武将军吗？”

    玉瞧着一地糕碎屑，厌恶皱眉，刚要示意人打扫，看见夫人朝她摇了摇。

    她只能咽心里不满。

    秦曜渊开门见山：“信呢？”

    农妇一把捂住：“这可不行，你得先证明自己是真武将军。”

    秦曜渊拧起眉：“我住在这里，能对其他人发号施令，我不是真武将军，谁才是？”

    农妇睁着圆溜溜的睛，一脸纯真地反问：“是啊，谁才是真武将军呢？”

    秦曜渊失去耐，向门两个小厮递了一个神：“拿，搜。”

    秦秾华伸手虚拦一把，两个小厮犹豫着停了来。

    她对一脸张的农妇：“你来自青州？”

    “你怎么知？”自门之后，农妇第一次给了她正。

    秦秾华笑：“我不知，随说的。”

    “……你骗我？”农妇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