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我……不想变成女。”

    猛的睁开睛，觉脸上一片冰凉。

    晓焰用手撑着靠在墙上，久久不能平息。刚才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那个女孩，究竟是谁……女又是什么东西……

    很久以前就很在意了，那个梦。在没有成为法少女之前就一直会看到了，成为法少女之后，每次睡觉，更是变本加厉。

    第一次看到丘比的时候也是，签订契约的时候也是，那个声音，梦里那个粉发女孩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着。

    无端对那个声音的信任让她在第一次被丘比诱惑时没有和丘比签订契约，后面几次就算丘比总会在她难过矛盾的时候现，她也听从了那个声音，没有签订契约。

    因为，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不会害她的，灵魂的眷念告诉她，那个声音的主人，在保护她，那是对她来说世界上最可信的人。

    直到纲君死掉的时候，她才没有半犹豫的签订了契约。

    无论成为法少女是否绝望，也不知成为法少女会有怎样的绝望，但是她知，不会有什么事比纲君死掉这件事更让她绝望了。

    从兜里拿手帕了泪，她利落地穿上了衣服，甚至比平常收拾得还要整齐。已经来不及想别的事了，今天，就是纲君的家教师到来的时候，战争，也没有多久就要开始了。

    上次考试她一如既往的是年纪第一，纲君也一如既往的平均分17.5，所以她依旧在给纲君补课，已经补了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想来这样纲君也不会一被里包恩折腾得那么惨了。

    想起里包恩，晓焰的心有些复杂。

    其实在没有成为法少女，也没有回之前，她也经常看到里包恩。

    里包恩和纲君太亲密了，她和纲吉相的时候就时不时的看到他突然现。

    他和纲吉周围一圈的人关系都很好，除了自己。还记得在大街上碰到他时，在学校里看到他和纲君的朋友一起时，好几次都在和纲吉的朋友，包括京和一个喜纲君的**的女孩说，‘要不要加纲吉的彭格列家族’。

    山本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黑手党游戏，她也是。虽然看见纲君笑得很勉，也觉得只是调的小孩在过家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