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维持到二结束。

    温以凡决定解释一：“之前在酒吧的时候，我是不小心误了——”

    似是因为这话到不，桑延没有停车，继续往前开。

    温以凡解开安全带，客地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了，等你有空了请你吃饭。”

    那边大概是没想过她会回复。

    温以凡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开到哪儿？”

    连拦车杆都没降。

    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的事。

    “你回去开车小心。”

    “……”

    温以凡走小区。

    二学期，温以凡因为大伯的工作变动，跟着他们一家搬到了北榆市。之后，除了发小钟思乔和向朗，她没有跟原来学校的任何一个人再联系。

    没等她说完，桑延便打断她的话：“哪句。”

    温以凡放弃了，直接略过这个话题，伸手打开车门。

    “……”

    【行不？】

    温以凡

    掏钥匙，温以凡打开了楼的门，慢慢爬了上去。这栋楼一层六，爬到自己所住的三楼，再走到走廊的最里，就是她家。

    他又发来两个字。

    从苏浩安的反应来看，桑延似乎也跟她一样没告诉其他人。

    ……

    这几年他当上的这个所谓的“堕落街牌”，到底是有多吃香。

    桑延凉凉：“我是司机？”

    【咱俩成绩好像没差多少，要不考一个大学呗。】

    能让他随便听一句话都觉得别人别有用心。

    她住在最靠近小区门的那栋楼，了小区往右走几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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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期末考成绩来后，温以凡恰好收到了桑延的短信。她当时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就着成绩单，缓缓地把自己这次的成绩输短信框，而后了发送键。

    温以凡觉得他们之间完全不能好好说句话。他说话时，总有不太明显的刺存在，似有若无的，显得对话不太对劲。

    还是说，是因为她先前在酒吧的话，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但忘了从哪一天开始，温以凡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桑延发来的短信。他不跟她闲聊任何事，也不会主动问她什么，只把自己每次小考大考的成绩和排名都发给她。

    桑延：“‘那还遗憾’这句？”

    过了一会儿。

    这个小区建了十来年了，建筑和小区设施都很老旧，空间也不大。里全是楼梯房，业基本不事儿，这会儿门没保安在。

这事。

    温以凡低不可闻地叹了气。

    注意到外已经开过了几个地铁站，她愣了，提醒：“好像开过了，我记得再往前开一段还有一个地铁站，你在前面放我来吧？”

    桑延没把车开去，直接停在小区门。

    本来温以凡也觉得他们会就此断了联系。

    但又觉得好像也没有谈的必要。

    “嗯？”桑延靠在驾驶座上，侧，神毫无正形，“这么快就想着一次见面了？”

    温以凡想跟他好好谈谈。

    “……”

    “你家。”桑延的语气总带了几丝嘲意，“不然还能去哪儿？”

    过了好片刻，才回了句。

    这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

    温以凡还好奇。

    除了桑延。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城市嘉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