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忽地把手里的啤酒搁在桌上。

    发“磕哒”一声。

    顺着这动静，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看我什么，”瞧见他俩的视线，桑延往后一靠，轻描淡写，“继续说。”

    “……”

    桑延眸漆黑，笑容也显得浅：“我也想听听是什么原因。”

    第25章

    场面似是僵持了来。

    静谧的空间, 锅汤向外冒泡，发着咕噜咕噜的声响。前烟雾缭绕, 像是加了层滤镜, 将桑延的眉染得模糊。

    “本来不是想选这个专业。”温以凡低，很自然地扯了个理由，“当时分估得有问题，想选的专业没考上，被调剂到网媒了。”

    闻言, 桑延也收回视线，平静喝了酒。

    桑稚看了看桑延，又看回温以凡，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温以凡倒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 继续：“不过现在好像是了成绩才填报志愿, 你到时候可以参考往年的分数线，填报的时候心里也能多底。”

    “好, ”桑稚乖乖, “谢谢以凡。”

    话题渐渐被带到其他方面。

    先前的那段小曲似乎就这么被略过。

    晚饭结束后。

    桑延作为饭的那一个，吃完饭就撒丫走人，像个大少爷一样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本来桑稚也习惯地打算往客厅的方向走, 但注意到温以凡起开始收拾，她的脚步又停住, 走了回去帮着一块收拾。

    温以凡看她, 笑：“你去学习吧, 我来收拾就行了。”

    “没事, ”桑稚弯，“也不差这时间。”

    “那你帮我把那些菜放一块。”

    “好。”

    过了半分钟。

    “以凡，”于好奇，桑稚压低声音跟她窃窃私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如果不想回答的话，就当没听见我说的话就行。”桑稚问得不太好意思，但又想知，毕竟这些话也不可能从桑延的中打听来，“你以前跟我哥谈过恋吗？”

    “……”温以凡说，“没有。”

    得到否定的答案，桑稚也不惊讶：“因为我爸妈说过我哥中的时候早恋了，然后刚刚想到我以前在你面前‘迷路’的那个事，所以我还以为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