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我。”

    温以凡愣住：“这听着怎么这么吓人。”

    “对啊，我刚刚都快窒息了。”苏恬叹了气，“我觉我是有意识的，但就像是被一层保鲜裹着，怎么都动弹不了。”

    “那应该是鬼压床了，你刚刚趴着睡，血可能不太通。”温以凡安，“你去沙发那边睡吧，应该就不会了。”

    “算了，我还心有余悸。”苏恬说，“第一次这么奇怪的梦。”

    听她这么一说，温以凡也想起个事儿：“我昨晚也了一个奇怪的梦。”

    苏恬拿起杯：“什么？”

    “不过算不上是噩梦，”温以凡认真说，“我梦到自己一个人了一片山老林，在里面一个人走了半天，一直找不到。后来天都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开始觉得很冷。”

    “然后呢？”

    “我就突然想起，我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了太。”温以凡说，“然后我就想回去找那个太取取，又走了一段路，还真找到了。”

    苏恬指她的逻辑问题：“天不都黑了，哪来的太。”

    温以凡笑：“所以是梦。”

    “这就结束啦？你没从山老林里来吗？”

    “来了，见到太的时候就来了。”温以凡勉回忆了，但梦境的记忆淡，她也记不太清了，觉得这场景似乎有离谱，“而且，我见到太的时候，好像还——”

    “什么？”

    “忍不住抱了抱它。”

    ……

    温以凡今天来得早，加上台里最近事儿不多，所以准时了班。

    她回了小区，很巧地在电梯里碰见了桑延。他似乎也刚回来，应该是直接从地停车场坐电梯上来的，正打着电话。

    温以凡朝他，算是打了个招呼。

    桑延只看了她一。

    过了一阵。

    桑延懒洋洋地说了句：“不用怀疑了，就是对你没意思。”

    “……”

    恰好到十六楼。

    温以凡从袋里拿钥匙，走电梯。

    桑延跟在她后：“你倒是跟我说说，她对你了什么暧昧行为。”

    温以凡打开房门，正准备换上拖鞋。

    后的桑延又冒了句：“抱了你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