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里带了几分玩味。

    “所以这个一卷2块，”她自顾自地算着，很快就停住，“23除以12是多少……”

    温以凡正想翻手机计算，桑延就给了答案。

    “1块9左右。”

    “哦。”温以凡的手停在12卷的卷纸上，迟疑，“那拿这个？”

    桑延倒也没，低着看她。闻言，他似是觉得好笑，微不可察地弯了：“拿，不是划算么。”

    温以凡抬：“但这个只有120克。”

    桑延：“那拿十卷的。”

    温以凡没算答案，也不确定：“我再算算。”

    桑延盯着她看，忽地笑了声：“温以凡，你是来超市参加考的？”

    “……”温以凡一噎。

    “这数你能在这算半年，”桑延翻手机看了时间，吊儿郎当，“快九了，我怕你白卷。这回我替你考了行不？”

    温以凡还没说话。

    桑延稍扬眉，指节在旁边的卷纸上轻扣两，贴心似的给了答案。

    “十卷的划算。”

    “……”

    -

    接来的时间里。

    温以凡再对比商品价格时，况还是跟刚才差不多。到后来，她脆也不挣扎了，直接全给桑延来“代考”。

    两人买完东西，到收银台结账。

    工作人员替他们把东西装袋里。东西不算太多，有两袋，一袋大的一袋小的。剩余两个积太大装不袋里的东西。

    是刚买的卷纸和纸。

    桑延全数提起，顺带指挥了她一句：“把车推回去。”

    “好。”温以凡把购车归位，拿起里的两把伞，随后走回桑延面前。看着他大袋小袋的样，她主动说：“这些我来拿吧。”

    “你撑伞吧。”桑延没把东西给她，慢腾腾地补充，“替我。”

    “……”

    “别让我被淋到了。”

    “……”

    两人了商城。

    外边雨势比先前大了些，气温似乎又随着夜的加降了几度。周围人也少，远车灯将雨染了，像是一条条带了颜的光线。

    两人用的都是单人伞，但相较之，桑延的那把伞会稍大一些。

    温以凡把伞打开，抬手举，大半边挡在桑延上。两人靠得近，但伞的空间不大，雨还是顺着伞尖往落，冰砸到她的肩膀上，顺着衣服往里渗。

    没多久。

    桑延忽地声：“喂。”

    温以凡看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