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温以凡才像是心满意足了。她垂眸，目光定在桑延的左手上。他的袖微捋起了些，先前她送他的手链还在左手的手腕上，像是一直没摘来过。

    听到这话，温以凡观察着他：“你喝醉了吗？”

    红的细绳，还带了个小挂饰。跟他的气质确实不太搭。

    温以凡又哦了一声，看着像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车沉默来，她的视线还放在他上，几秒后又问：“那你怎么不系。”

    这么久远的事，桑延压没印象了，但他极为肯定自己没过。他直直地盯着她，妥协般从袋里拿手机：“自己看。”

    桑延：“不是今天是哪天？”

    温以凡很严肃：“我已经在准备筹钱了，你不能跟别人笑。”

    桑延跟司机报了地址，凑到温以凡旁边，给她系上安全带。

    “……”

    “……”

    “……”

    桑延侧：“那你呢。”

    “……”

    没等温以凡接过手机，后就传来了车的声音。

    “温霜降, 谁教你喝醉了就给人泼脏的？”桑延握她手的力重了些, “今天这桌不都是大老爷们儿么, 我跟谁笑了？”

    “那我们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温以凡费劲地想了想，说话慢吞吞地，“我刚刚听到他们说，一会儿还有个闹房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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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自顾自地替他解释：“不过这一定是你的工作要求……等我给你赎了, 你就不用这事了。”

    桑延抬：“坐哪都得系。”

    但他上了之后，又觉得好像还合适。

    温以凡拿着手机，还在喊他：“桑延。”

    桑延学着她的语速，也慢悠悠地说：“因为有个酒鬼喝醉了。”

    “……”

    “我嫌勒得慌。”

    温以凡去抓他的手，轻碰了几，脑海里浮现起今晚苏浩安总损桑延的画面。她莫名又有不开心，小声：“你这个会不会被笑像小姑娘？”

    把车门关上，桑延走到另一侧上了车。

    温以凡眨：“我明天休。”

    桑延与她对视几秒，突然觉得也没法这个醉鬼沟通了。他打开车门，边把她车里，边接这脏：“行，知了。”

    “那我回去给你泡个蜂，”温以凡醉酒的状态话比平时多了不少，但说话的逻辑尚存，“然后你早儿睡，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

    桑延沉默三秒，见她还一直看着自己，再度妥了协，扯过安全带系上。

    盯着他的举动，以及近距离的眉，温以凡不太习惯，再加上喝多了乎乎的，也觉得有不舒服：“为什么后座也要系安全带？”

    桑延：“嗯？”

    “哦。”看他坐回去，温以凡看着他，“那你怎么不系。”

    温以凡摇：“不是今天。”

    “我第一次去‘加班’的时候, ”温以凡语速很慢, 像是在回忆，“一个晚上，你跟四个女生笑了，还给了她们联系方式。”

    “嗯？”桑延懒懒，“关他们事。”

    桑延侧瞥了，是一辆空的租车。他直接把手机温以凡的手里，抬手拦。随后，他把她扯了起来，半抱在怀里：“回家了。”

    “嗯，”桑延了她手心上的，语调闲闲，“你有时间了，所以想给我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