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沉默几秒，诚实答，“是我大伯母的弟弟，跟我没什么关系。也算不上是舅舅。”

    桑延：“他一直这样？”

    温以凡：“什么？”

    桑延：“对你的态度。”

    温以凡又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我跟他不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如果再碰到他，不用他。就当是陌生人就好了。”

    她压就没想过还会再遇到这些人

    也一都不希望，自己家里的这破事会影响到桑延。

    安静来。

    过了一会儿，桑延忽地声：“温霜降。”

    温以凡：“怎么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桑延说，“什么都行。”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影响到了他的心，温以凡笑了笑，声音里也带了安抚的意味：“不是什么大事儿。”

    随后，她收回视线，语气平和：“都是我自己能解决的事。”

    -

    两人回了家。

    就开车回来的这么一段时间，温以凡的状态又恢复了过来。她神平常，像是没见过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只像平时那般跟桑延聊天。

    但却不再提刚刚的事。

    温以凡给桑延泡了杯蜂，忍不住说：“你别总喝酒了，你好多病。又烟又喝酒，还熬夜，你这迟早会坏。”

    桑延挑眉，觉得自己被她说的像个混混一样：“我就喝了两。”

    “那也不行，”温以凡继续挑他病，“你还老是喝冰。”

    桑延笑：“我喝冰怎么了？”

    温以凡：“对胃不好。”

    “行，”桑延平时最烦人着，这会儿倒觉得这滋味还不错，“知了。”

    “那你喝完早儿睡，”温以凡觉得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她坐在旁边看着桑延喝，忽地凑过去抱了抱他，“我去睡觉了。”

    桑延回抱住她：“心还不好？”

    温以凡摇：“我就是困。”

    “……”见她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桑延也没再多问，伸手了她的脑袋。两人的目光对上，他又亲了她的，“去睡吧。”

    温以凡回房间后，桑延又在客厅待了会儿。他垂着，指尖在杯上轻敲了几，似是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