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驱散了大半。

    温以凡缓慢地睁开，觉周酸疼，但间的不适已经消散了不少。她稍稍抬，就见自己这会儿正躺桑延的怀里。

    他不知醒来多久了，此时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像是在打发时间。

    察觉到她的动静，桑延低瞧她：“醒了？”

    温以凡意识问：“几了。”

    桑延：“四。”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温以凡的睫动了动，半天才，“午四？你不饿吗？你怎么不喊我。”

    “怎么没喊？你这姑娘起床气也太重了，喊三次跟我发十次火。”桑延眉尾稍扬，把手机放，“赶去洗漱，然后咱俩去吃个饭。”

    听他这么一说，温以凡回想了，自己半睡半醒间似乎是被他喊了几次。她有些窘迫，顺从地爬了起来，了卫生间。

    拿起牙刷，温以凡往上边挤了牙膏。她边刷着牙，边抬看向镜，突然注意到自己锁骨那块的肤被大片的吻痕覆盖，连带着脖上也落了零星两。

    “……”

    温以凡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着继续刷牙。

    刚把脸洗净，恰在这个时候，桑延也了卫生间。

    温以凡看他。

    桑延似乎早就洗漱过了，此时只是来洗个手。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偏看她，目光从上至，而后慢悠悠地说：“看我什么。”

    “这有痕迹，衣服挡不住。”温以凡不信他看不到，但还是好脾气地指了指脖，提醒，“我没法门。”

    “噢。”桑延盯着她指的位，了张纸巾，把手上的净，“你这是在怪罪我的意思。”

    “……”

    温以凡觉自己只是想提醒他一。

    这样以后他就能注意，别往这些地方亲痕迹。怎么他就表现一副，她是那睡过就翻脸的人一样。

    随后，桑延把她抱起来，再度放到洗漱台上。他稍稍弯腰，凑近了些，继续瞧着她脖上的痕迹，玩味般地说：“那怎么办？”

    温以凡故作镇定：“我一会儿看看――”

    “亲都亲了，怎么还秋后算账呢。”桑延声线低沉，抬手抵着她的后颈，不动声地往自己的方向推，“不过也行，我这人很公平。”

    “……”

    “要不这样？”

    温以凡抬，对上他结的位置。跟她完全不一样，他上没落半痕迹，看着白皙而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