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人类，现在我心好多了。”

    姚把他的手拨开，没说话，闷闷的别过脸去了。

    原楞了一，然后反应过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去半蹲，注视着她说：“人类，你很好。你跟别的人类不一样。”

    姚又把转到另一边去了。

    于是原就跟着她转到另一边，诚恳的说：“对不起。”

    “你怎么这么讨厌，总是拿这个吓唬我！”姚有些生气，还有些难以言表的委屈：“你要走就走吧，我又拦不住！”

    原轻轻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姚一直都知遇上原是自己的幸运，成为首富、金钱围绕更是无数人几辈都修不来的福气，可这毕竟是从天而降、凭空发生的事，就像没有的树木一样只能悬浮在空中，找不到任何依靠。

    要是原忽然间走了呢。

    那她就真是什么都没有，全线崩盘了。

    但姚还是想赌一把。

    都是投胎人，凭什么她吃那么多苦呢？

    赌赢了当然很好，而即便是赌输了，她所拥有的也不过是一腔孤勇，她输得起。

    可是当原说他可能会离开的时候，她还是会很难过，就像是了一场梦，但是有人掐着表看时间，最后告诉她你该醒了一样。

    理智上明白这场景其实随时都可能发生，但是上接受不了。

    姚什么也没说，提着包大步往一楼电梯走，原跟在后边走了几步，她猛地回过去，赌气说：“你不要跟着我！”

    原顿了顿，轻轻叫了声：“人类。”

    电梯现在正停在一楼，姚伸手了就直接开了，她迈步走去，看原仍然跟在后边，就伸手臂来把他拦住了：“你不许跟上来，快去！”

    她活了二十多年，早就知应该怎样摸爬打着生活，即便是在罐里泡了几天，也不至于丧失之前二十多年艰苦生活所赋予她的经验和本能。

    她有手有脚，不求大富大贵，养活自己总没问题。

    爷爷也说，姚骨里有一倔劲。

    原嘴动了一，原本想说句什么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忽然一震。

    人类嘴的抿着，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