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忧虑：“算命先生说了，他生来是姓关的，只是因为我边多了人，所以不宜，关旁边加个耳朵，那不就是个郑字吗，他们两两相克，不能共存。”

    “……胡，胡说八！”

    关老夫人听罢，横眉立目：“关肃，你是不是打量着我好骗？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想法把你舅舅赶尽杀绝？真亏你想得来！什么孩，什么离婚，我看你这就是胡扯了诓我的！”

    “我拿这个诓你什么？诓得了一时，能诓一辈吗？”

    关肃切换掉通话页面，吩咐助理找技术的人照自己的模样p个六七岁的男孩来，多几张生活化的照片，嘴上还不忘应付关老夫人：“那孩现在被我送到英国去了，您见不到，但是有照片啊，我手机上就有，您要是不信，回去我给您看看。”

    关老夫人一听他说的这么有谱，心思就了：“真的？”

    关肃说：“等会您看看照片不就行了？”

    关老夫人就不说话了。

    这么哽了半天，她才断断续续的说：“那你跟叶纯……”

    “那孩是个意外，我不想跟小叶离婚，但是也不能不孩，”关肃语调沉重，说：“本来我是想过阵再跟家里说的，没想到这时候姝姝回来了，叫我怎么张？可偏偏那孩病的更严重了，孩他妈妈哭着给我打电话，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就借着姝姝这个由，把郑家人打发走了。”

    关老夫人：“那今午你怎么不说？”

    “我说了什么？叫您跟着难受？”

    关肃找了烟叼在嘴里，却没上：“一边是您的亲孙，一边是您的娘家人，我着您选，这不是往您心上刀吗？”

    关老夫人默然了几瞬，又警惕：“那你还跟我说什么财产分的事……”

    “妈，我说了你别生气，”关肃迅速打了个补丁上去：“您不也姓郑吗？那孩这几天状况不怎么好，医院又查不病因，我虽说不太信那个，但也觉得小心谨慎为上。”

    关老夫人心如麻，想说句什么，嘴却跟粘了胶似的，怎么都张不开。

    “妈，您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关肃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颓然：“我什么都不了，您来拿主意吧，一边是亲孙，一边是娘家人，您自己选，说要哪个我就选哪个。”

    关老夫人心里边那团麻简直能绕地球一圈，好半天都没说话来，直到司机停车，说是到家了，她才恍然回神，艰难的说了句：“你先回来，我看看那孩的照片，再决定。”

    关肃说：“好，那您在家等等，晚我就回去。”

    关老夫人心脏就跟被人切成麻辣丝了似的，丝丝缕缕的，一都觉得五脏六腑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