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纸巾，帮他简单拭。

    顾以泽低笑了。

    沈念站在他后，看不到他的表，边给他拭边好奇：“你是在笑吗？笑什么？”

    “待会儿你外婆见到我这狼狈的样，会不会很失望？”

    “不会。”沈念斩钉截铁，靠在他肩上歪看他，貌似真心实意地说：“脸还是帅的！”

    本来也就是安的话，谁知顾以泽眉梢一扬，毫不谦虚：“那倒是！”

    沈念：“……”

    **

    诚如沈念所言，外婆见到顾以泽不会失望，反而惊艳又满意。

    顿时，菜的兴致都更涨了！

    “小顾你坐，外婆去给你好吃的。”外婆抓了围裙就给自己系上。

    沈念厨房放好材，来听到外婆喊顾以泽“小顾”，忍不住抿偷笑。

    顾以泽神飘过去，盯着她看，沈念受到他的目光，赶敛了笑意，正儿八经地了个“请”的动作，迎他去沙发那边。

    给他倒上一杯白开，沈念将杯放在茶几上，“小顾请喝茶。”

    顾以泽蓦地抬起，“你叫我什么？”

    沈念又没忍住笑起来，赶转跑开，逃到厨房去。

    顾以泽：“……”

    这女人，胆儿了是吧？

    **

    沈念在厨房里打了一会儿手，把该洗的菜都洗了，还是放心不外婆，想把外婆手里的锅铲抢过来，“外婆，还是我来吧？”

    “不用。”外婆拿开躲了一，“你去陪小顾，把客人一个人晾那里不好。”

    “那好吧。”沈念手上的，转离开厨房。

    她推开厨房的玻璃门，发现顾以泽不见了，沙发上空着，屋里的光线暗了几分，顺着暗影望去，看到他正靠在连接台的门框上，握着手机正在讲电话。

    那门本来就比天板低一些，顾以泽一米八/九的站在那里，需要微微低着。

    这材型和气质的人，生来就适合住大房。

    而在他大的材衬托，这一室一厅的公寓也显得格外仄。

    沈念的视线扫过狭小的客厅，忽然觉得庆幸，庆幸跟他只是合作关系，而不是真的恋关系，否则，有这样一个条件优渥的男朋友，她该要在他面前自卑得抬不起来了。

    等再过几个月，两个人合约期满，各自回到自己的轨继续生活，她本人、她边的一切，在他这里的印象好与坏，都不会产生任何实际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