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确实是。”沈军，“你别说，沈念这小丫，有两，不用说话，就能让这么威风的男人乖乖顺着她。”

    “果然是我妹的女儿，招男人喜。”说着，沈军还有得意。

    “是哦，招男人……”朱桂英差嘴没把门，又要揶揄两句，一想到未来还要跟沈念搞好关系，又及时打住了。

    心想，可不招男人喜吗？被男人搞大了肚，男人不要了，还持生来。自己累死累活把女儿养大，那男人却不知在哪里快活，顺顺利利地娶妻生享受天之乐呢！

    这样不求回报的女人，偏又得漂亮，男人最喜了！

    朱桂英改了风，教自己老公说：“你是她舅，打断骨连着，你就不知多哄哄她？她一心，这亲戚不就攀上了？”

    沈军想想也是，：“再多来两趟，好事多磨。”

    **

    早餐吃完，沈念将碗碟收一收，抱到厨房去。

    赵兰芝烧了壶，准备用来洗碗，沈念将手里的碗筷放盆里，说：“外婆，过完年，还是跟我回海城，好不好？”

    赵兰芝拎了壶，往盆里倒，“我在竹林镇生活几十年了，等天气转，在院里养鸭鹅，晒晒笋，惬意的。那大城市，我是真不习惯。不去。”

    其实说再多都是借。

    去年换肾手术前后，赵兰芝在海城待了半个月，沈念孝顺她，总是公寓、医院和公司三个地方来回跑，多辛苦她是看在里。

    倘若她真的又去海城生活，沈念心里惦记着照顾她，只会更累。

    她不想成为自己宝贝外孙女的累赘。

    次日，年初三，沈军又携妻带女地过来客。

    虽说关系一直不好，但沈军毕竟是外婆的亲儿，沈念不想当着老人家的面让她不快，忍着什么也没说。

    但是这些人最懂得得寸尺了，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开始试探着去跟顾以泽攀谈，还给他递烟。

    男人之间，递烟仿佛是他们惯常的际方式，沈念终于忍不住声，“我男朋友不烟，你别给他！”

    “哦，不烟啊。”沈军讪笑了两，将那烟夹在耳朵上，“不烟的好，烟有害健康。”

    “那是！人家这有份的，谁跟你似的。”朱桂英在旁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