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工作，工作之外的时间，还要被他霸占？

    这不就相当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为他服务吗？

    沈念想想就心累，“顾总，这都2018年了！我又不是隶。”

    “我又没让你天天。”顾以泽怕自己心，转避开她哀怨的神，端起旁边的杯，“偶尔一就行了。”

    偶尔？中国文化博大，像这没法量化的词，着实让人没有安全。

    沈念怕顾以泽又在前边给自己挖了个坑，摇摇：“我还是想办法，把那十万块筹给你吧。”

    顾以泽仰喝的动作一顿，转看她好决定的样，立即改说：“我不缺那钱。”

    “不缺钱，还能缺个私厨吗？”沈念被他气到，快要跟他吵起来。

    顾以泽立即起，握着杯从沙发旁边绕过去，躲避战火，踱步走向吧台，“这不是你的饭比较好吃吗？冰箱里还放着从竹林镇带回来的笋呢，给别人我不放心，怕她们浪费了这么好的材。”

    沈念：“……”

    他这样称赞家乡的材，还有她的厨艺，倒是让她心里刚烧起来的火，一熄灭了大半。

    “或者……”

    或者？沈念听到他说这两个字，睛一亮，扭趴在沙发靠背上，期待地望着他。

    顾以泽将杯放，抬眸对上她目光，着笑险地说：“或者，回到最初谈的，你再让我睡回来，也行。”

    沈念：“……”

    **

    两人就之后的负责问题谈拢后，一起门去上班。

    沈念坐顾以泽那台捷豹的副驾驶，见先前在竹林镇给他求的平安符，已经被他挂在了车里。

    看到家乡的东西，沈念心稍微平复了些，但还是郁闷，系上安全带后，猫在座椅上一声不吭。

    顾以泽见她心里还有气，识趣地没有招惹她，默默启动车。

    车驶离公寓一段路后，经过一家药店，沈念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才终于开跟他讲话，“停一车。”

    顾以泽稍稍将车速降来，问她：“什么？”

    “买药。”

    “你哪里不舒服？”

    沈念瞪他一，哼！

    顾以泽恍然明白过来，她中所说的药，是指什么。

    咳咳，他清咳了一声，“我了。”

    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第一次跟男人谈论这事，沈念脸烧红了几分，靠在门边埋着又不说话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可第一次真的就这样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