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野的歌。

    姜笙言看了电梯方向，心底莫名有些发酸。

    今天一天，她的工作量少了一半，见到景宥的次数少了三分之二。

    连去应酬都不用她跟着。

    ……是想快完成接吗？

    姜笙言垂帘，眸光幽暗，不见底。

    -

    正在路上移动的宾利车里。

    景宥问坐在副驾驶的李秘书：“李秘书酒量怎么样？”

    李秘书：“中等酒量。”

    秘书的，少不得要敬酒或替老板挡挡酒，她的酒量或许比中等程度还要好一些。

    “嗯。”景宥，“今天见的供应商很喜喝酒，不过我一白酒都不喝，辛苦李秘书了。”

    李秘书：“这是我应该的。”

    景宥虽然不喜应酬，但是对公司发展有用的饭局，她也不会推脱。

    今天特意带了李秘书，就是去挡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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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接来的一个礼拜，李秘书成了总裁办公室的常客。

    场景如：

    景宥：“李秘书，那盆好像生病了，你帮它一叶，小心别揪来了。”

    李秘书：“好的，景总。”

    又或者……

    景宥：“李秘书，你觉得DA收购计划书现在够完吗？”

    李秘书：“大上没有问题，虽然PPT的设计上有微小的瑕疵，但执行起来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不是个注重PPT形式的人。” 景宥顿了顿，“不过既然李秘书发现了，就麻烦你帮忙改一吧。这小问题不要占用上班时间了，晚上回家随便改改就行。”

    李秘书：“好的，景总。”

    提这要求的老板或领导，基本都逃不过被人背地里骂“”的命运，哪怕脸得再好看也没什么用。

    景宥当然知，她就是故意的。

    再或者……

    景宥：“李秘书，你觉得我得好看吗？”

    李秘书：“景总很。”

    景宥：“那你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