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也不像之前那样混沌。

    不过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姜笙言坐在餐桌边，看着桌上的瘦粥，声音虚浮：“老板，我还是没力气，手抬不起来。”

    景宥认真建议：“姜秘书可以低，用嘴对着碗沿，不用手也可以。”

    姜笙言：“……”

    景宥拿汤匙舀起一勺粥，几送嘴里。

    姜笙言一瞬不瞬地盯着景宥。

    景宥没绑发，发丝从肩落，影响了她。

    景宥习惯抬手，“姜秘书，给我一。”

    她的手在空中等了几秒。无人回应。

    景宥想起姜笙言还是病号，便蜷起手指，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来。

    正当时，景宥脖上莫名起了一层疙瘩，抬起，姜笙言两只睛正直勾勾盯着她，不友善的目光像两冰箭。

    景宥挠了挠脖，小心翼翼问：“姜秘书怎么了？”

    姜笙言：“没事。”

    目光如故。

    景宥继续喝粥，脖上的凉意愈发明显。

    景宥无辜抬，“姜秘书不喝粥，一直看着我什么？”

    “没事。”

    还是这两个字。

    景宥努力回想之前环节。

    记忆倒回姜秘书说她没力气的节。

    景宥脑中灵光一闪。

    “姜秘书是不是饿了？”景宥。

    姜笙言：“嗯。”

    景宥拍了两手，一个能看到机械骨骼的半人机人来。

    “姜秘书，我给机人加了照顾病人的程序，你把需求告诉它，它都能满足，你试试。”

    景宥的里闪着亮光。

    姜笙言叹了气，“我好像有力气了。”

    景宥：“姜秘书是不是不相信小七？”

    小七是这个机人的名字。

    姜笙言摇摇说：“我喜自力更生。”

    景宥央：“姜秘书就试一吧！”

    姜笙言无奈，问：“我该跟它说什么？”

    景宥对机人说：“小七，给姜秘书喂饭。”

    姜笙言立刻现一——自己半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的错觉。

    机人小七用机械手托起桌上的碗，直奔景宥而去。

    “……”

    景宥眉皱了皱，重复一遍：“小七，给姜秘书喂饭。”

    特意加重了“姜秘书”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