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朝她飞来一串锋利的刀。

    姜笙言试探询问：“陆博士也害怕飞机起飞？”

    陆纤把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应简握住陆纤的手，声音温：“博士，不要怕丢人，我会陪着你的。”

    陆纤泪掉得更凶，也不知这糖里面是加了洋葱还是芥末。

    -

    飞机起飞平稳飞行状态后，景宥就和姜笙言去到另一个舱开会。

    只剩陆纤和应简独。

    陆纤嘴里的糖基本都了，特殊材质的空心小圆终于离开了她的嘴。

    陆纤面无表地盯着应简，不发一语。

    应简状若无事，低看书。

    良久，陆纤恻恻：“小妹妹，你知不知我在解剖台上手起刀落，睛都不会眨一？”

    应简又从兜里掏一糖，递到陆纤面前，“博士吃糖吗？”

    陆纤冷哼一声，“你别以为可以整到我第二次！”

    应简耸耸肩，拆开包装，自己嘴里。

    的确是一普通的糖。

    应简低，将书往后翻了一页。

    陆纤伸手抢过应简的书，语重心：“你已经不是个七八岁的孩了，总是用这幼龄恶作剧——”

    “博士。”应简打断她，“你低看一。”

    “你不要打岔。”陆纤说，“希望你能摆正态度，尊敬年龄稍一些的——比如我。过去的恩怨我们就一笔勾销，你忘了我骗你零的事，我也不追究你对我的恶作剧，怎么样？”

    应简歪歪，“真的吗？”

    陆纤：“君一言驷难追。”

    应简两只手支住，肘关节撑在桌面上。

    “博士，你的姨妈漏来了。”

    陆纤：“我没有姨妈。”

    应简：“现在有了。”

    陆纤隐隐觉到不对，低一看，手上的书里正在往滴红的。

    一滴一滴的，全落在她的白大褂上。

    位置不偏不倚……

    ……

    那本书里面有一块是被掏空的，了个小瓶，很小，只有时间竖着拿才会往外漏。

    陆纤就正好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