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从早上开始，景宥就一直被正面怼。被怼得多了，态度反而了去。

    景宥讨好似的说：“姜秘书如果很累的话，我可以给你放几天假在家休息。”

    “带薪休假？”姜笙言问。

    景宥捣蒜一样：“我还可以给你休息补贴。”

    听说过差补贴、通补贴、餐费补贴……从来没见过哪个老板会给员工休息补贴的。

    姜笙言答应：“也好，我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多见几个相亲对象。”

    ——刚刚不是还说要去看星辰和大海吗？

    然而景宥张了张嘴，仍是没能说什么气的话。

    随后改变策略：“你白天休息，晚上来加班。”

    姜笙言懒懒：“放假就放假，白天休息晚上工作，这是什么工？”

    那语气声调，活脱脱就是一个受够了老板压榨，从骨里透着不耐烦的暴躁员工。

    景宥咙了一，担忧地看着姜笙言：“姜秘书，我让齐秘书给你约心理医生。”

    姜笙言角勾笑，“你觉得我神问题了？”

    这个笑容在景宥里，俨然是一个分的蛇蝎人。

    景宥意识往旁边挪了一，和姜笙言离得远了些。

    怯怯地说：“既然姜秘书压力这么大，还是在家多休息一阵吧。”

    姜笙言跟着往景宥那边挪了一，两只睛盯着景宥，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

    景宥里现了货真价实的惊恐之。

    她调动所有的脑细胞，也实在是记不起姜秘书什么时候受了刺激。

    姜笙言“噗嗤”一声笑来，说：“我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就吓成这样了？”

    景宥嘴里鼓了一气，像个孩一样用住姜笙言的肩膀，愤恼：“真是个坏人！”

    姜笙言伸手抱住景宥，轻声说：“让抱一会儿行不行？”

    景宥心里虽有不解，却也没有拒绝，额抵着姜笙言的肩膀没有动。

    过了好一会儿。

    姜笙言开问：“我不当姜秘书了好不好？”

    “不好。”

    景宥想都没想就了回答。

    姜笙言：“为什么？”

    景宥把问题打回去：“为什么不当姜秘书了？”

    姜笙言只淡淡吐两个字：“不想。”

    带着些与平时不同的随意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