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从后面推住景宥的肩膀，僵：“时间很晚了，快去洗澡吧。”

    景宥脸上倏然了然的神，猛然回。

    “难姜秘书撒谎了？！”

    姜笙言失去了以往的淡定，摇得像拨浪鼓。

    “一定是姜秘书撒谎了！”景宥笃定，“其实我碰到的不是手对吧！”

    姜笙言笑：“那老板你说说，我骗你什么？”

    景宥陡然变脸，横着眉恼：“你是不是跟应秘书学了什么恶作剧？”

    姜笙言笑着承认：“是，我跟应秘书学了一个恶作剧。”

    松了一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景宥惊恐，“那姜秘书早上往我嘴上放了什么？是蜥蜴吗？还是虎？”

    姜笙言失笑，“你觉得自己碰到的是这些东西？”

    景宥集中注意力回忆，末了皱着眉追加：“还是虫？”

    说完，自己先呕了一声。

    姜笙言发一声叹息，“真想知？”

    景宥使劲。

    姜笙言一把揽住景宥的腰，将对上去。

    景宥双瞬间撑大，瞳孔扩张，瞳仁最里圈的面积放大了许多倍。

    姜笙言只在景宥上停留一瞬，便快速分开。

    饶是无比渴望这束罂.粟，她也没有丢掉理智。

    她，没资格不顾后果。

    “这觉，对么？”

    姜笙言垂在侧的手攥拳，指尖嵌掌心都不自知。

    景宥睫上忽闪几，懵懵然。

    姜笙言帘低垂，自相矛盾的，轻声问：“是什么觉？”

    景宥抬手挠了挠又又的耳朵，“姜秘书这是什么恶作剧？”

    这是什么恶作剧。

    不用回答她也该知了，跟她……不是一样的觉。

    姜笙言松开景宥，扬起角，绽一抹苦笑。

    “是可以把细菌传播到老板嘴上的恶作剧。”她答。

    “我班了。”姜笙言转，快步往门外走。

    她知，景宥一刻该惊叫着去给嘴消毒了。

    一直到房间门关上，景宥还未回过神。

    她无意识了一——红得发艳。

    是这个。

    绵绵，呼呼的。

    景宥像个陀螺一样转着圈倒在床上，望着空的天板。

    两只睛没了神韵，瞳仁像是拿彩笔随手涂的、没有生命力的圆形块。

    这一定是让人眩的恶作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