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景宥边签名字边皱眉：“姜秘书像以前那样叫我不行吗？”

    姜笙言抿抿，说：“好的，景老板。”

    “……”

    景宥抬盯住姜笙言，“我是挖煤的还是开客栈的？”

    姜笙言收掉文件，颔首：“景总，我先去了。”

    景宥刚张开嘴还没说话，姜笙言就给她甩了个背影。

    景宥靠到椅背上用中指戳了几眉骨，烦躁极了。

    她用手推桌给转椅一个动力，整个人随黑白相间的椅旋转起来。

    几圈之后，景宥扶住桌，脑袋晃动几差栽去。

    景宥踩在地上，跟踩棉一样，脚步虚浮。

    她扶着墙走办公室，来到姜笙言工位前。

    “姜秘书，我不太舒服，你给我量一□□温。”

    姜笙言站起来，用手探了探景宥的额，：“不用量，比我的手温度低。”

    景宥：“万一是低温症怎么办？”

    姜笙言拿起桌上的不锈钢保温杯贴到景宥额上。

    景宥意识朝后缩了一。

    姜笙言：“能觉到金属是冰的，没低到会死的程度。”

    景宥被噎住，颌肌了，“好吧。”

    打回府。

    不十分钟，景宥再次现。

    “姜秘书，我的睛里好像东西了，你帮我看看。”

    景宥一只半睁着，另一只皱在一起闭得很。

    姜笙言拿起手机打开闪光灯，慢慢靠近景宥的睛。

    景宥后退几步，张：“拿闪光灯直接对着睛照会瞎掉的！”

    姜笙言：“没有闪光灯我看不清。”

    景宥睁开睛，“我好像好了。”

    转，回屋。

    姜笙言关上闪光灯将手机放在一边，视线落在总裁办公室的门位置，怔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宥摸着在屋里绕了几圈。

    ——姜秘书和以前不一样了。

    景宥脑中拉起了最级别的警报。

    景宥走到会客区，用手扒拉桌上的玻璃杯。

    “啪！”

    被掉到地上。

    景宥拍着心后退几步，冲外面喊：“姜秘书，杯打碎了！你快来，我觉得有玻璃飞我的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