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负担。”

    姜笙言：“知了，我会一个有丰富行业经验的秘书来接替我的工作。”

    景宥咳两声，“齐秘书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齐秘书如临大赦，跑得比兔还快。

    景宥望着姜笙言，声音来：“一定要辞职吗？”

    姜笙言神淡然，回答：“非辞职不可。”

    景宥态度良好地认错：“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

    说过，只要她认错，姜秘书就会原谅她的。

    姜笙言：“景总不用跟我歉，是我自己厌倦了这份工作，我跟你说过的，职业倦怠症。”

    她这回确乎是铁了心要放这份工作，只不过真正原因不是这个。

    景宥好声好气商量：“我给你放个大假，你想什么时候上班都行。”

    “为什么想要我留来？”姜笙言盯着景宥的睛，想从里面发现些什么。

    景宥对上姜笙言的视线，答：“这么多年都是你照顾我的，换别人我会不习惯。”

    姜笙言心里苦笑，景宥的睛无论何时看都是意缱绻的，就是再看上十年，她一样看不景宥对她到底是何。

    唯有一，她不想当她的。

    那次和闺吃饭，闺一就看她对景宥的不一样，亏她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实则谁都骗不过。

    偏偏景宥看不。

    闺说就是一场战争，非要当狗军师，还要求结果反馈，姜笙言拗不过，只好应承着她的意思办。

    现在这一阶段是：让景宥意识到她的重要。

    “小宥不是说自己大了？”姜笙言个淡笑，“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不能照顾你一辈。”

    景宥退一步：“那我不要你照顾，也不要你加班，你留来上班。”

    姜笙言用无比决的吻说：“我决定好的事不会改变。”

    景宥转动椅，背过去。

    “姜秘书去吧。”

    姜笙言：“请景总收回齐秘书跟我的禁令。”

    景宥：“他告诉你的？”

    姜笙言：“猜的。”

    “哦！”景宥重重回应一声，表示知了。

    姜笙言从玻璃反光中看到景宥生闷气的表，颇觉好笑。

    “景总，我去了。”姜笙言。

    “等等！”景宥喊住她，“姜秘书走之前叫回之前的称呼不行吗？现在这样我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