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才说：“论直白我怎么比得过徐总？”

    徐熙：“现代社会，遇到喜的人当然要先手为，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别人的了。虽然说撬墙角也未尝不可，但是不太光彩不是。”

    景宥抬眸，认真说：“你喜姜秘书？”

    徐熙：“不喜何必来浪费时间？”

    景宥：“可是徐总的喜并不真诚。”

    “有意思！”徐熙笑笑，“景总凭什么说我的喜不真诚？”

    景宥：“天才的第六。”

    徐熙抬手轻轻鼓了掌，“今天跟景总吃这顿饭让我对景总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认识。”

    姜笙言回来，两人停止了谈。

    别的时候，徐熙笑说：“我可以再联系姜秘书吧？”

    顿了顿，又：“这像不像第一次约会完问你，我的表现怎么样？”

    姜笙言：“这句话该我问徐总才是，也不知我这个秘书有没有替景总招待好您。”

    徐熙勾勾，“我都有嫉妒景总了。”

    -

    开车回家的路上，景宥板着脸：“我不喜那个徐总。”

    “看来了。”姜笙言，“我相信徐总也看来了。”

    景宥：“姜秘书不可能喜那样的人，对吧？”

    姜笙言：“为什么不可能？”

    “她……她……”景宥说不个所以然来。

    姜笙言没有这个话题，转而说：“景总跟陆博士认识很久了吧？”

    景宥，“从小时候当邻居开始，认识了十几年吧。”

    姜笙言个淡笑：“比我们认识的时间久多了。”

    景宥：“姜秘书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姜笙言说，“我以前还以为你对所有人都一样，看到你跟陆博士很亲近，有好奇。”

    “小时候她是唯一一个受到我认可的人。”景宥。

    “这样啊。”姜笙言中有说不清不明的绪。

    “姜秘书，这是去哪里的路？”景宥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里充满疑惑。

    姜笙言惊觉这是回自己家的路。

    她：“抱歉，我忘了你还在车上，往自己家开了。”

    姜笙言扭看向窗外，反方向的路上汽车排起龙，堵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