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言被呛到，捂住嘴咳嗽几声。

    “不过我一般也没兴趣看。”景珍珠顿了顿，“昨晚……”

    声音又顿住。

    姜笙言全的汗都立起来。

    “昨晚我了个梦。”景珍珠，“梦见小宥被人掳跑了，吓得我赶让保安调监控，想看看歹人是谁，你猜，我看到谁了？”

    姜笙言拿纸巾嘴，装镇定，“是谁？”微笑倾听。

    景珍珠与姜笙言对视片刻，笑：“是被一只黄鼠狼叼走了。我还想起那只黄鼠狼我见过，小时候我还给它喂过吃的。原来那是我喂大的黄鼠狼啊！”

    姜笙言面上白了几分，这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忘恩负义么？

    景珍珠倏而绽笑，“后来我转念一想，那黄鼠狼，是我心中的障。喂得越大，越容易将小宥抢走。但若是能轻易撒手，谁会去喂一只黄鼠狼呢？”

    若是能轻易斩除，便不叫障了。

    来的枝叶不过是十分之一，土壤之盘踞的才是命脉所在。

    姜笙言伸手握住景珍珠的手，温婉而定：“，我帮你赶走它。”

    “哼！你叫景宥那个小崽少在我面前晃悠，看着就心烦！”景珍珠倏然变脸，“我景家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姜笙言知，老太太这是松了。

    “嗯！”姜笙言附和，“等景宥变成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媳妇，再让她门。”

    “以前没发现，你这丫顺杆爬的本事厉害！”景珍珠没好气地翻了姜笙言一。

    “是和蔼慈祥，让我有胆跟您撒。”姜笙言眉间笑意真挚，不像工作时候那样时时注意把握分寸。

    “景宥没给你母亲添麻烦吧？”景珍珠问。

    姜笙言：“没有，妈妈直夸小宥乖巧懂事呢。”

    景珍珠吃味：“跟我就知叫板，到你母亲那里就乖巧懂事了？”

    “您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在您面前当然是最放松的。”姜笙言努力补救。

    “罢了，”景珍珠轻哼一声，“反正这个孙女我已经不要了，随她！”

    几个问答间，姜笙言的手心沁一层汗。

    景家一个小孩，一个老孩，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我还要上赶着往火坑里。

    姜笙言吁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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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有例行董事会，提前到的董事们被安排在休息室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