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是一，但也只是普通人中的一个。到底是哪里有力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话听起来并不让人兴，姜笙言却不觉气恼。

    两人静静对视，俱是沉默。

    许久。

    “或许，你只是对她来说与众不同。”陆纤顿了顿，“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牵引吧。”

    姜笙言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我很羡慕小景宥。”

    陆纤垂眸，“为什么我就受不到那烈的呢？”

    声音很小，比起和姜笙言说话，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

    姜笙言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实验室走来的，她恍惚极了。

    通过方才一系列谈，姜笙言确信小宥从小到大在梦中呢喃的“仙女”是自己。

    小宥变成一个钱罐也是因为自己。

    一个本不知她们何时见过面的自己。

    竟然是我么。

    姜笙言眶发，汽积聚在里，却又没有那么轻易能来。

    酸胀得难受。

    原来吃了那么久的飞醋，一直醋的是自己。

    姜笙言既觉得好笑，同时又被一莫名的绪包裹住。

    原来在自己陷对小宥无法自抑的之前，小宥的世界里就已经填上了自己的影，且是满满当当。

    不仅陆纤想知景宥为什么会对一个人不顾一切。

    姜笙言同样想知。

    她想不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值得一个人倾尽所有。

    十年了，自己竟一都没有察觉。

    小宥是什么时候看到自己哭的呢？

    有太多太多问题，姜笙言不知也想不通。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现在只想飞到景宥面前，将人在怀里。

    -

    姜笙言蹑手蹑脚地推开休息室的门。

    景宥正着罩在床上睡觉。

    有多久没见过小宥午睡的样了……

    姜笙言走到床边蹲来，一只手抚上景宥的发，目光缱绻。

    来之前，姜笙言有很多话想说，但真的看到景宥，脑袋里却一个字都没有了。

    小宥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告诉自己谁是仙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