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警察不是什么都讲证据吗？说我去了，也要拿证据。”方檀倏然满脸惊恐，“你们不会是想要屈打成招吧！”

    “行，叫你嘴，等证据拍到你脸上还看你嘴不嘴。”警察松开方檀，“你恐怕不知，那名死者家里有摄像，已经把你的作案过程都拍来了。”

    方檀摇得像拨浪鼓，惊恐更甚：“我没去过！一定是你们为了抢功，才要牺牲我这个良好市民。我听说过的，你们会审问嫌疑人，直到嫌疑人神恍惚，就骗他认罪，然后你们就可以结案了！”

    “你他妈放！”

    “注意文明。”一旁沉静的年警察说，“我们要给嫌疑人风化雨般的温，耐心洗涤他们的心灵。”

    年纪轻的警察压着火坐回到凳上。

    “年轻人心理素质很好嘛！”年警察端起保温杯喝了一。

    方檀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很怕严刑供的！”

    年警察笑了笑：“小伙，你是不是很想英雄啊？我也很崇拜那些有超能力的超级英雄，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对抗邪恶，这不，后来我就了警察。年轻人喜游走在正义和邪恶之间的灰地带我可以理解，那些人的确是过错事在先，你的法我可以理解。”

    “警官你刚刚在说什么正义邪恶的？”方檀挠挠，“我有了。”

    年轻警察使劲在桌上拍了一把：“你别给老装傻！”

    方檀靠在椅背上，仰合目：“我的律师还没到吗？”

    两名审讯员见撬不什么话，便双双去。

    一个小警察脚步飞快，走到年警察面前汇报：“队，面信息对比有结果了。”

    年轻警察了嘴角：“呵！看这孙还怎么抵赖！”

    -

    景藤被杀死的那名员工被害前没有关闭游戏设备，且停留在登录界面，放置的位置正好采集到了方檀半张脸的面信息，经过技术复原比对，与方檀的面重合度达99.9%。

    虽然方檀逃过了所有监控且完消灭了全证据，但是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游戏设备上。

    有了新的证据，此前五起自杀案件被推翻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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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纤与方檀面对面而坐，俱是漠然。

    “我说过，你不会逍遥法外的。”陆纤轻轻开。

    方檀问：“你是谁？”

    陆纤：“我没有兴趣告诉你。”

    方檀也无所谓，没有再开。

    “你去霍氏洲际医院动过手术。”陆纤的是个肯定句。

    “手术？”方檀轻笑，“如果割那东西算手术的话。”

    “割阑尾？”陆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