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痴迷的人是霍希对不对？”

    徐熙：“我没有听过你说的人。”

    陆纤语速加快：“思澜集团是医疗集团，没有听过霍氏医疗的霍希，像话吗？”

    徐熙绪却是渐渐平静：“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陆纤睛半眯：“你知霍希了什么。”

    徐熙反问：“她了什么？”

    陆纤：“你是不是有斯德哥尔综合征？”

    徐熙：“我倒是觉得你神错。”

    陆纤：“霍希让你这些坏事的？”

    徐熙：“你电影看多了。”

    陆纤挽起自己的袖：“你知我们是一样的。”

    徐熙轻瞥陆纤一：“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陆纤耸耸肩：“至少比你聪明一些。”

    徐熙轻笑：“我们是不一样的。”

    陆纤竖起一个大拇指：“那我该夸奖你是个痴的人。”

    两个人就像两个不同的频，谁也搭不上谁的话，又像是打哑谜，要对方猜。

    徐熙倏然抓住陆纤的小臂，五指抠住不撒手。

    一旁警察以为徐熙要伤人，立刻过来住她。

    徐熙奋力挣扎几，没有挣脱，发低吼声，发在额前散。

    半晌。

    徐熙松开手，冲陆纤勾勾：“没伤到陆小吧？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绪，真是抱歉。”

    这个歉显然不是个真诚的歉，但是徐熙的神，让陆纤到困惑。

    她竟从里面看到了解脱。

    “我累了，想休息。”徐熙低，浑像脱了力一样。

    旁边两个警察驾着她的胳膊将人带回去。

    临铁门关上，徐熙回冲陆纤一个森可怖的笑容。

    像个邪恶的疯。

    陆纤一路去，一直记着那个笑容。

    真是很可怕呢。

    走到外面开阔空间，陆纤抬起，被光刺得眯起睛。

    其实自己还是有一和徐熙很像的地方。

    陆纤曾告诉过景宥，她在等实验结果的时候如果没东西吃，就会控制不住绪想要砸东西，那不是吓唬人的。

    就像徐熙这样，会在极度平静和极度狂躁里切换。

    像个怪一样。

    陆纤曾猜测和自己一样剔除过某一分基因的人都没有，也很少有绪，自没有社会秩序和行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