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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阁楼上的疯女人24

    四目相对, 理查德愣在了原地。

    站在远的女士一袭冷裙, 的面孔上五官凌厉且艳, 一双睛冷冰冰地盯着他瞧，那双睛……

    过分浅的琥珀睛中混杂着明亮彩, 近乎金，即使她神冷淡，视线也因为这双睛而灼灼人。

    理查德·梅森的妹妹也有一双这样的睛。

    但是他的妹妹已经疯了十年, 上一次理查德见到她的时候，她披散发、形容枯槁，抄起利图朝着理查德的心脏刺去。

    他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伯莎清明冷锐的模样了, 而且理查德·梅森再也没有机会。

    因为他的妹夫德华·罗切斯特对他说，伯莎在一场纵火中烧死了自己。

    理查德只来得及参加了妹妹的葬礼, 这几日来他始终悲恸得不能自已。离开桑菲尔德庄园后, 他总是能梦见伯莎, 梦中的伯莎神智清明却不发一言，她只用一双暗金的睛看着他, 似是控诉, 似是愤怒，似是在质问他, 为兄, 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要放任罗切斯特囚禁她？

    而现在, 理查德·梅森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

    那一刻他的心脏激烈地动起来：万一，万一伯莎没有死，万一伯莎只是逃走了呢？

    “女士……女士！请等等！”

    理查德仓皇地迈开步, 大喊声。

    已然转的女士再次停住步伐，她重新回时，冰冷的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针对陌生人的礼貌：“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理查德一时无措。

    他慌开：“抱、抱歉，女士，你得……很像我的妹妹。”

    女士灿然一笑，她一勾嘴角，眉之间饱风：“真是拙劣的搭讪方式啊，先生。”

    “不，不是的！是我的继妹，我们有着同一个父亲。”

    “是吗？”

    显然这位女士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她漫不经心：“那你可以回家将这个有趣的故事转达给你的继妹了，先生。”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离去，仿佛理查德·梅森真的是一个言搭讪的陌生人。

    伯莎知他不会穷追不舍，这般冷漠会让他尴尬，而理查德最怕的就是在女面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