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

    “我在杰西帮，夫人。”

    托斯说着，视线转向自己的弟弟妹妹，冰蓝的睛里浮现几分温柔的绪：“你在白教堂区打听打听，没有人不知杰西和他的杰西帮。连比尔·赛克斯这样的歹徒门事也得忌惮着杰西的面。”

    “而你没少代替杰西帮找赛克斯的麻烦？”

    “他老是打女人，”托斯无所谓一笑，“我实在是看不过他。不过夫人你放心，我相信你的用人手段，即使和比尔·赛克斯一同共事也没关系。”

    “除了杰西帮，白教堂区还有什么帮派吗？”

    “还有白鸽帮和吉普赛人比较成规模，后者不太好惹，但和我们井不犯河；前者比较麻烦，白鸽帮的儿兰伯特是个相当能打的家伙，他手很多暴徒。”

    “其他的呢？”

    “其他的还有尔兰人，以及像比尔·赛克斯这样的歹徒，但他们数量不多。”

    “嗯……”

    这么说来，从赛克斯和老犹太这里找切还是正确的。

    伯莎刚来敦，万万不可能直接动了大帮派的利益，人数差距就摆在那里呢。而托斯·泰晤士和比尔·赛克斯，都属于白教堂区的“散”，用来切群龙盘踞的大局最为合适。

    刚刚开始，低调为好。伯莎甚至希望他们谁也注意不到自己，直至她带着足够的势力给几个大帮派一记痛击。

    她在心底大抵勾勒了一个方向，而后抬起来。

    站在面前的托斯·泰晤士可谓一表人才，若非这一略显风的浅驼大衣，得上一句“文质彬彬”的称赞，一看就是足智多谋的人。

    杰西帮能成为白教堂区数一数二的帮派，目应该也不傻，怎么就把托斯从帮派中除名了呢？

    “你……”

    伯莎上上打量托斯半天，而后换上了一副知心大的姿态：“托斯，你给我说实话，你不是把你老大的女人睡了吧？”

    托斯：“……”

    啊？？？？

    托斯知话题早晚会转到自己上来的，他好被诘问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泰晤士夫人上来就这么直白一问，惊得他险些被自己的呛到。

    结过婚、死了丈夫的女人都这么直白吗！

    “我，我没有，”托斯急忙解释，“我看上去就这么轻浮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