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

    简也没有就那个话题纠结，顺着伯莎的思路回应：“我在帮费雪夫人稿件。”

    “什么稿件？”

    “她的演讲稿，还有沙龙聚会时与其他夫人的稿件。”

    其实当费雪夫人提请求时，简是不想答应她的。

    她总觉得这些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是费雪夫人也没打算让简义务帮忙，协助其稿是有酬劳的，而且还不低。这大大缓解了简·小当初来乍到时的经济困窘状态。

    倒不是说简·小贪图那几分钱，只是……

    在言拒绝的前一刻，她想到了伯莎。

    那日在印刷厂外目睹费雪夫人的宣讲，伯莎似乎心有戚戚，她是能理解费雪夫人的，于是简便不由得心想：伯莎之所以活的那么痛快放肆，是否与之有关呢？她懂得女人拥有权力的重要，因此许多思维方式和简不一样。

    简·小之所以答应费雪夫人的稿请求，就是因为她想知伯莎在想什么。

    这是有收获的。的稿件多了，简自然而然地想通了投票权的必要，只是伯莎今日又说什么“女的勋章”这类让她摸不到脑的话，又让简的心底浮现新一的困惑。

    伯莎当然也明白简的困惑。

    老实说，简·小着实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她丰富，就算在桑菲尔德庄园时极力压抑本也挡不住一双灵动的睛。更遑论现在在敦，简没什么可压抑的了，更是心有什么想法，就表达来。

    伯莎一句“女的勋章”，让她很是茫然——当然啦，和土生土在维多利亚时代的女说，法律不允许离婚，和女必须保持清白纯洁才得一样，无非是千万年来男掌握权力构架、掌握话语权后对女设的枷锁，她是无法理解的。

    自文化文明诞生起，这般说法就和社会德捆绑在一如影随形，延绵至二十一世纪仍然有大的影响力。法律欠缺是客观的，但谁又敢说德不对呢。

    要是伯莎直接了当说一句，贞节牌坊这东西是男人搞的，女人纯洁与否、女与否的概念本就是父权社会对女人的束缚，简非得吓得起来不可。

    所以伯莎不准备就此与简·小多谈，的现实问题更为重要。

    “你说沙龙聚会，我倒是听说过，”伯莎开，“还兴趣的。若是费雪夫人次聚会，可否提前为我预约个位置？”

    “当然。”

    简顿时来了神：“我想费雪夫人会很兴的。”

    伯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