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不是你，我就要听你讲。”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迈克罗夫特还能说什么呢？

    锅中的鱼很快就飘香味，鱼的气味和橄榄油的气味织于一，闻起来就令人指大动。迈克罗夫特熟练地将鱼从锅中转移到餐盘上，而后掀开一旁的锅，土豆泥也基本透了。

    “差个酱，稍等。”

    说完男人打开了调料柜：“大学刚毕业时我和其他寻常青年一样，犯了井底观天的病。自诩大好未来属于自己，便瞧不起父辈的教诲和指导，自行来到敦发誓要施展拳脚。不过实际上……”

    “实际上？”

    “那段日过得拮据，”迈克罗夫特倒是不以为耻，反而很是骄傲地笑了笑，“倒是练会了几拿手菜。直到现在我还偶尔会亲自厨房，若是今后有机会，说不定可以请夫人尝尝。”

    “好啊。”

    伯莎毫无障碍地接受了：“我很期待。”

    维多利亚时代的淑女若是过厨房，是一件很丢面的事——这是仆人和等人才的事。更遑论男人，连工人和贫民但凡娶了老婆，都不会再动一动手呢。

    这也是伯莎喜迈克罗夫特的地方：他不否认过去窘迫过，私底也不太在乎当的礼仪要求人们如何。

    和他私相的时候，伯莎时常觉得与仍然活在二十一世纪没什么区别。

    “那你呢，夫人？”

    晚餐已经基本加工结束，迈克罗夫特亲手将盘端上餐桌。

    一份碎当冷盘，主便是土豆泥和煎鱼，再寻常不过的日常餐。

    “一个疯的过去有什么好讲的，”伯莎拿起刀叉随意，“无非就是那些事罢了。”

    “是你的事，我自然想听听看。”迈克罗夫特将伯莎的话原路奉回。

    “……”

    好吧。

    伯莎能明白迈克罗夫特对自己好奇，毕竟一个人疯了十年突然恢复神智，可真是天底最稀罕的事。

    但实际上……伯莎对原发生的事没什么完整的记忆。不能期待一名神病患者拥有和常人无异的脑回路，她思索许久，久到客厅变得沉寂，迈克罗夫特一直等着。

    最终伯莎还是思索到了那么几段过去的事。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