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莎：“…………”

    这位你家凯更不上！

    看得来，拉顿夫人其实不在意自家死了人。

    就如同伯莎所言，她一个老鸨，了这么多年，什么可怕的事没见过？死在男人肚上的女数不胜数，有病死的，有意外，还有一些狗娘养的东西天生就看活人受苦致死。

    拉顿夫人之所以嚎得那么难听，还要把老相好叫过来撑场面，无非是想从伯莎这边讨好罢了。

    所以歇洛克·福尔斯才会如此不耐烦，不是因为他讨厌人世故的场面。堂堂大侦探虽然不会轻易为生死离别所动，但仍然会选择尊敬生者的悲痛和哀悼。

    他不耐烦是因为拉顿夫人本不在乎受害人，这样摆在明面上的敷衍让人发自真心的厌恶。

    反倒是直面尸让青年侦探的脸好看了许多。伯莎后脚跟上，他二话不说，将多余的白手丢了过来：“警察是否带人前来验尸？”

    “带了。”

    回答他的是托斯：“你若是对基本信息有所疑问，我应该能回答。”

    福尔斯微微一哂：“我只希望苏格兰场的人没有把尸破坏个底朝天。”

    说完，他掀开了裹尸布。

    从尸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但如今是夏天，死者的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当福尔斯将布料揭开时，细微的腐臭迅速扩散至封闭的房间。

    但当尸的全貌现在人们面前时，谁都没心在意充盈在鼻腔的臭气了。

    落帘的是满目疮痍，早就断了气的女人死不瞑目，她的上遍布沟壑刀伤，血迹彻底染红了她残破的衣裳。凝固发黑的布料和破绽的混在一起，死者的躯可谓一团糟糕，几乎分不清哪里是躯、哪里是布料。

    “死者姓名？”伯莎问。

    “玛莎·加里森，”托斯回答，“三十八岁，严格来说……她不是拉顿夫人的人，只是住在周围，平时和拉顿夫人也算相熟。”

    那怪不得她这么不上心呢，说不定老鸨私底还得骂一句死在她家门晦气的很。

    三十八岁，她不年轻了，从枯槁的发和的牙齿就能看得来。

    “三十九刀。”

    福尔斯迅速从尸上得有用的信息：“其中八刀准地割在咙上。这绝对不是嫖客一时急作案，凶手找上玛莎·加里森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