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伯莎心想，也许最开始，怀特牧师是想与其划清界限的。

    恐怕真理学会也没想到，发现了那抹“光”的人，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敦，就在他们面，就在贫民窟协助上帝拯救众生。

    伯莎了然：“你模仿怀特牧师作案，是为了让他回去。”

    “他答应回去，我就停手。”

    里尔医生毫无遮拦地承认了：“可惜了，泰晤士夫人，你的弟弟真应该直接杀了我——前提是他能。”

    估计是不能，就你这被枪击后还一也没觉的样，伯莎很怀疑托斯和歇洛克二人是否能打得过准备拼命的里尔医生。

    “所以，”她说，“酒吧里的那个符号，你是画的。”

    医生：“什么符号？”

    伯莎：？？？

    里尔医生并没把伯莎的问题放在心上，他冷笑几声：“无所谓了，泰晤士夫人。不止你有打手，我们也有。早在你借着试药案发家的时候就应该牢记一，真理学会是很记仇的。”

    伯莎：“哦，看来福尔斯和普尔小也在你们的报复名单上了。”

    里尔医生神一凛：“你果然认识那一对男女。”

    伯莎蓦然绽开笑颜。

    行，现在她了解了，目前真理学会还不知她就是普尔小。

    倒是也不意外，再怎么着侦探的份，于敌人中，她也不过是“福尔斯的人”罢了，真正的威胁仍然在于迈克罗夫特·福尔斯本人。

    她拿到了有用的信息，福尔斯也不例外。

    提及试药案，青年侦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朗恩博士从事药研发，是给你们用的。”

    上一个案结束之后，福尔斯一直在调查实验室的事，今日总算真相大白。

    歇洛克·福尔斯笑了一声，而后看向里尔医生包扎起来的手臂：“为了延你们的寿命，是吗？艾·里尔医生，恐怕在布莱恩·怀特发现了那抹“光”的事后，你跟随真理学会的人再次去过南洲吧！”

    “第二批、第三批勘察队去了之后，幸存者便不只有怀特牧师一人。但你们都有着同样的症状，控制不住地向死亡倾斜，因而远在敦的实验室，名义上开始研发针对士兵的药，甚至是动手那些血腥的实验，实际上都是为了你们。”

    福尔斯说完收起笑容，虽然青年侦探的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沉着神，但他底一闪而过的厌恶仍然暴了自态度：“怀特牧师就算回去又有什么用？你们都活不久了。”

    “你们也是一样。”里尔医生当即反击。

    看来是问不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