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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大功臣。”

    迈克罗夫特蹲，取香烟认真：“值得的。”

    就那么一次而已。

    幸好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伯莎只是躺在迈克罗夫特的浴缸里, 仰着凝望天板神。

    “觉如何？”迈克罗夫特问。

    “还好，”伯莎抬手示意自己脖颈上的刀伤，“除了这个，我没受伤。”

    迈克罗夫特谦虚：“不过我何必在乎其他女士如何作想？只要在乎前这位即可。”

    “可惜前这位为你招惹了不少麻烦。”

    伯莎忍俊不禁。

    火柴燃起，白磷的味转瞬即逝，停留来的是拉厚重窗帘的浴室，香烟亮起的金火光。

    “你啊，迈克。”

    迈克罗夫特迈开步。

    迈克罗夫特言解释：“你的男孩儿们很听话，伯莎，面对军队立刻缴械，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受到伤害。此事涉及邪教，我已经代去，让托斯负责和军队涉即可。”

    迈克罗夫特颇为不悦地抿了抿嘴角，只觉得刀疤非常碍。

    “也帮了我不少忙，亲的。”

    他停在了伯莎面前：“烟？”

    伯莎讶然, 当迈克罗夫特从怀中拿崭新的烟盒和火柴时, 才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

    他将烟送到伯莎面前, 红咬住香烟时, 与迈克罗夫特的指尖微微过, 像是亲吻，也像是撩拨。

    迈克罗夫特：“除此之外，你得给警局一个代。苏格兰场在搜捕你，伯莎。”

    “怎么？”她挑了挑眉, 问。

    这倒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她抬，四目相对，毋须伯莎多言，迈克罗夫特心领神会。

    听到脚步声, 伯莎转过来。

    他笑着回答：“国货，据说在大洋彼岸很受女迎。”

    她拿着烟：“除此之外？”

    伯莎当即了然。

    帮派火并、目死亡，这事苏格兰场不动才奇怪呢。再加上伯莎算是耍了雷斯垂德探好几次，他肯定要穷追

    她浑赤，但大半肢都淹没在泡沫之, 唯独肩膀以上与四肢搭在外面, 伴随着她抬, 纤细如天鹅般的脖颈划一丽的弧线，只是横亘于肌肤上, 已然结痂的刀痕近乎刺目。

    幸亏她反应迅速，躲开了可·埃斯波西托的致命一击。这看着骇人，实际上避开了血，单纯的伤罢了。

    伯莎对着镜端详半天，只是用酒和外伤药行了简单的消毒。

    伯莎叹，她承认自己有被狠狠取悦到。

    她没把这伤放在心上，反而惊讶地发现，迈克罗夫特亲自送到她嘴边的烟……竟然味还不错。

    “所以，”伯莎取香烟，转来，暗金的睛里写满了一贯的锐利与清明，“确实是有麻烦？”

    话说到这儿，但伯莎可没放心来。

    恐怕就是那晚在事务所的后院，迈克罗夫特发现了她并不习惯于白教堂区随可见的廉价香烟，从而特地为自己准备的。

    “好啊，”她笑声, “躺在浴缸里烟, 这是什么奢靡混的生活。”

    “无非是意大利人带来的后续收尾工作罢了。”

    “过奖了，伯莎。”

    “若是愿意的话，”她说，“得有多少女士为你前赴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