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度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真的很奇怪。

    绫小路清隆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在信原雅也的事件里绫小路清隆对费奥多尔的印象刷新了一遍，但直到现在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后跟着的这个人要这么，因为对绫小路清隆来说，这是难以理解的。

    是不重要甚至可以被舍弃的东西，这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他也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白房间里的并不是同伴只是试验品，父亲也不是父亲，只是名为父亲的披着人的恶而已。

    所以他不理解，也会到好奇。

    仅仅用疯来形容真的可以概括吗？

    “绫小路君，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事？”费奥多尔慢悠悠的语调从后传来，他声音轻缓，像是在享受寒风，“既然是朋友，那么朋友之间是可以互相解决困难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作为普通朋友的你为什么非要一直跟着我。”

    绫小路清隆微微瞥了他一，“人，你知自己现在很惹人吗？”

    “抱歉。”费奥多尔微微勾起嘴角，一副笑不笑的样，“但是没办法，我无时无刻都想要见到绫小路君，只要你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一个小时以上我就会觉得你上要再次消失，作为你消失三年的后遗症，还请稍微谅解一我吧。”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会一个小时见不到会认为他会消失？所谓的后遗症是什么？

    绫小路清隆对此不是很明白，就算是思考也会觉得很无聊，他并不讨厌麻烦的事，但他厌恶看不到结局的事，他擅也只会走在能看到结局的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试试被白雾笼罩的地方。

    选择和费奥多尔成为朋友，大概是他唯一一次选择朝着有雾的方向走。

    “太宰君问过我，问我是不是算好了诅咒发作的时间和死亡天使到达的时间，这话真的好过分。”费奥多尔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叹，“太宰君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实在是太可惜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拿自己的生命赌注呢？”

    绫小路清隆当作没听到，随着人群走过公路，绫小路清隆双手在兜里，脸上没有什么表。

    直到拐过一个街，绫小路清隆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