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坐起来，他里带着切，像是在为绫小路清隆和自己有同样兴趣的事而到兴奋，“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有趣到我忍不住一直查去，接着就拽了一个很无趣的人。”

    说着费奥多尔像是相当沮丧一般再次倒，让自己陷沙发里，连声音都低了两个度。

    “一个无趣到一就能看透，完全没有任何乐趣的人，清隆，连一个人的疯狂都能被看透，这个人该多么失败啊。”

    人的望是可以被窥测的，人的本是可以被利用的，人的是可以被纵的。

    费奥多尔透过了这个人，看到了一个人的望，一个可以找到规律，没有任何特殊，甚至带着几分愚蠢的人，这个人不适合幕后黑手，甚至不适合计划，但是没关系，他适合棋。

    “说重。”

    “是是，上就说重。”

    个为无存在的松屋智是斯坦因的绝对追随者，他在斯坦因死亡之前便疯狂的崇拜他，认为他是这个世界的肃清者，将这个世界上的丑恶全打败，他认为这个世界上的英雄全都是不合格的。

    需要报酬的英雄不合格，没有直接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拯救别人不合格，以自的名声沾沾自喜的英雄不合格。

    斯坦因是在好事，那些英雄都该死。

    所以，在斯坦因死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他要以清理当年斯坦因的接者来让斯坦因的名号再次响彻人间。

    “就是这些？”绫小路清隆看着费奥多尔。

    “难清隆君没有听明白吗？”费奥多尔笑了起来，“这个人在用斯坦因的名号来成就自己啊，无存在个的他整段人生都是失败的，在被忽视中，他被扭曲了思想，他想要被注意到。”

    他用斯坦因的理由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陷自己是在正确的事的谎言中。

    绫小路清隆当然知费奥多尔说的是什么，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比起他去过的其他世界，这个世界在扭曲中诞生，在扭曲中成，接着，将人的思想和判断扭曲。

    诞生在这个世界的人或许察觉不到，只有像他这样从外界而来的人，才会明白世界有多扭曲。

    绫小路清隆看着他，“你失望了？”

    “失望？不不不，我并没有失望。”费奥多尔趴在沙发上和绫小路清隆对视，“比起失望，或者说我现在是一很期待的状态，清隆你明白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