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递给谢霁北：“你尝尝。”

    如果是关少钦和宋飞，就不会这么冒失地递柚给谢霁北吃，因为他们都知谢霁北不喜吃酸。

    可伍夜不知，他直接谢霁北手里。

    “柚甜的。”

    本来谢霁北准备扔掉，闻言难得迟疑了一，递到嘴里咬了一。

    也不能说一酸味都没有，严格来说还是他讨厌的味，不过他还是吃完了这柚。

    而伍夜的注意力早就被端上来的饭菜引住，光是闻到香味，就觉得腹中打鼓。

    毕竟早上没有吃早餐，伍夜对谢霁北说：“我起筷了。”

    然后才拿起筷，伸向离自己最近的菜盘。

    以前在队里，吃饭讲究一个快狠准，否则迟了只剩一个空盆。

    来到这里的小半个月，伍夜有意放缓吃饭的速度，跟大家一样慢条斯理。

    今天和谢霁北一起吃饭，着对方直勾勾的注视，伍夜又放缓了一。

    除了偶尔抬回个温和的神，伍夜也不知能说什么。

    觉谢霁北跟他以前接过的人都不一样，没有那自然而然朋友的觉。

    说白了，谢霁北很有距离，不好接近。

    “饭菜都还合味吗？”谢霁北满东主的架问。

    “都很好吃。”伍夜不挑。

    这么多菜，他发现谢霁北只是慢吞吞吃了：“怎么了？你不喜？”

    谢霁北：“我只是吃得慢。”

    “哦。”

    接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埋吃了半个小时。

    伍夜吃好放筷，喝了一酸甜柚茶，缓缓开：“我是杭州人，父母是人民教师，从小他们对我比较严厉。”

    “所以你成了典型的模范学生。”谢霁北用了肯定句。

    “是的。”伍夜，端起杯又喝了，向上放空的神像在回忆，其实是在搜寻‘伍夜’的人生：“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今天我可能要让他们失望了。”

    “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