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握了握，说得很云淡风轻：“没钱再赚就是了。”

    本星球赚不来，可以打外星球的注意。

    “过于明目张胆地捞钱，会引起公民的反弹。”海勒说，显然他也知，最近大捞特捞的两笔钱已经够了。

    说完这些话，海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是的，他不应该拿这些事来烦伍夜。

    他歉：“抱歉，我不应该说这些。”

    伍夜是两袖清风的艺术家，从来没有沾过金钱权利，海勒觉得自己在伍夜面前谈这些有丢人了。

    他们在一起应该谈，谈哲学，谈风雪月。

    “嗯？”伍夜莫名其妙。

    君主陛不顾他的疑问，拿起餐为他切割盘中的小排，全都切成好看的菱形，最后叉起一块，送到伍夜边，无声地期待。

    这画面，周围的人已从最初的震惊不已，到现在的见怪不怪，伍夜也从最初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坦然接受。

    谈恋，就这样。

    不服憋着。

    “好吃的。”伍夜也夹了一块，送到海勒嘴边。

    海勒张嘴，叼走意中人投喂的那块，细嚼慢咽地吃完。

    “好吃吗？”伍夜问他。

    目光闪了闪，伟大的泽拉图君主陛轻哼：“没尝来，可能是太少了。”

    这样？

    伍夜动手给他夹了第二块，这次还特意挑了一块大的，然后用期待的神看着他。

    被这样专注溺地看着，海勒觉得嘴里的好吃程度直线上升：“很好吃。”

    互相投喂的晚餐磨磨蹭蹭地结束。

    伍夜拉着海勒聊天，不是聊人生哲学，也不聊风雪月，更不聊星星月亮，他问海勒：“你知营销吗？”

    海勒没听说过这个词汇，不过伍夜解释了两句，他就懂了，睛微微眯起，肚冒坏。

    “我们星球能薅的羊有限，啊不，我们不自家薅羊。”伍夜歉意地改，继续说：“其他几大星球富得油，我们可以从他们上薅。”

    陛get到了一个新词汇，薅羊。

    “怎么薅？”他饶有兴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