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坏笑地轻哼：“直接钻你被窝才叫耍氓。”

    于是伍夜就闭了嘴，老实看书。

    “你过来这儿。”沈陌一只脚伸去，又伸了来：“我要你的被窝。”

    沈陌放好吉他，本随意放在旁边，然后定住，扭指着窗问：“我能烟吗？”

    沈陌掏烟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伍夜，那神充满哀怨。

    “没有。”沈陌脸上看不什么。

    “行吧。”僵持了几秒，沈陌把烟放回去：“我上个洗手间。”

    “不弹。”沈陌脆地拒绝。

    没有听众还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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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

    他重新钻冷被窝里，夸张地打了个哆嗦：“冷。”然后偷偷地去看伍夜的反应。

    “好吧，那你随便弹。”伍夜轻笑，靠在床继续看书。

    “新专辑的歌弹一首？”伍夜钻自己的被窝，提议。

是太宽了。”

    “是吗？”伍夜就把自己的被窝掀开：“来，我你。”

    伍夜被他问得一愣，然后：“行，不过有烟味就别上我的床。”

    “……”沈陌被这么一模，更加没有睡意：“你嘛呢？趁我睡觉吃我豆腐？”

    “来吧。”伍夜睁开睛笑了笑。

    伍夜

    伍夜看着他：“你这不是耍氓吗？”

    这就是回老家过年的生活，没有娱乐活动，也没有夜生活。

    隔，伍夜已经掖好了被，安详睡。

    不过话又说回来，伍夜凭什么把辛辛苦苦好的被窝让去，对吧？

    想着这些七八糟的，沈陌竟然毫无睡意。

    “外面冷，快来吧。”伍夜掀开隔的被窝，很是友好。

    沈陌抱着吉他的胳膊一顿，回瞅了一，发现伍夜真的睡了，顿觉没劲儿：“哦，我也睡了。”

    沈陌很郁闷，说不上为什么的郁闷，也许是因为人生地不熟，认床，也许是因为伍夜不够贴，连被窝都不肯让给他。

    今天折腾了一天，累的，翻了一会儿书睛就开始泛酸，睡意来袭，正常，毕竟还没全好。

    这句话怎么有歧义呢？

    “睡不着？太冷了吗？”伍夜也没睡着，他的手从隔伸到沈陌被窝里，然后很快又缩了回来：“不好意思。”

    起初他觉得是姿势不对，后来他承认了一个事实，自己认床。

    ，沈陌心里暗骂了一声，觉自己被调~戏了，浪不过浪不过：“算了，我自己自己。”

    说的也是，沈陌轻哼了一声，低继续拨琴弦。

    “无聊吗？”琴声有一段没一段的，伍夜想想还是开问。

    伍夜这才看见，沈陌拿着铅笔在本上写写画画，谱曲？

    “我先睡了。”伍夜把书放，跟还在奋斗的沈陌说了一声，就躺被窝里准备睡觉。

    “别这样看我，”伍夜说：“我家没有烟的。”

    “别吵着。”沈陌说。

    一会儿他回来了，伍夜瞅瞅烟盒，又瞅瞅他：“怎么，后悔来我家过年了？”

    “……”狗东西。

    这次的旋律有狂野，就像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