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筝面无表地把手砸到

    了棋盘上，被撞开的棋落了一地，国师也不在意，就这么伸手，搭上了殷筝的手腕。

    片刻后，国师收回手：“明日起，来我这儿喝药，我……”

    国师话没说完，殷筝起就走：“你只说了给你把脉，没说要我之后都听你的。”

    国师看着殷筝走亭，终于扬声说了句：“你来一次，我便给你一封你娘的信。”

    殷筝顿了顿，然后也不回地走了。

    殷筝走后，国师自己动手捡起了地上的棋，一直藏着的闻泽自亭上，说：“你这样最多拖她几天，不可能打消她回黔北的念。”

    国师将捡起的棋放回棋盒，接着收拾棋盘：“殿是不愿让她回黔北，还是不愿让她离开雍都？”

    闻泽不语。

    国师也没想从闻泽那里得到答案，只说：“官只想她好好的，她要留在雍都还是去别的什么地方，都随她。”

    闻泽看着国师的神越发冰冷，过了一会儿才开问国师：“她的也是因为枯兰之毒才会变得这么差吗？”

    国师摇：“官所仿制的枯兰之毒毒太弱，且安武是在中毒后过了两年才怀上乐，又没像皇后一样将毒都至胎儿上，所以乐并不会如殿一般，一生就全痪，也不会受到半毒素的影响。”

    闻泽眯起：“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她还是孩童的时候，就给她了毒，让她变得比常人还要柔弱几分。”国师说完又摇了摇：“倒也算不上毒。”

    闻泽不明白，国师便告诉他：“临西淮州一带，有养瘦之风。为了让女型瘦弱单薄，符合瘦的标准，他们会专门置药，给尚还年幼的女童服。此药虽能保证女成后型瘦弱，但却会损伤。许是涂却那位大君担心乐会和安武一样有武学天赋，特地寻了此药给她服。”

    国师说得平静，闻泽却快被气疯了，他跑去查涂却历年来的档案，想看看那个该死的涂却大君是否还活着，若还活着，他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文书的记载就像一盆，泼他个猝不及防——那位疑似殷筝生父的涂却大君，早在五年前死于族，也是在那次之后，涂却一族江河日，再也没有了往昔域外第一落的荣光。

    五年前，正好就是安武去世后，殷筝离开黔北那年。